来大城市打拼人不容易,对方刚买房子,看来更要加倍努力工作。林予道“再见”,更加坚信那晚去书店人不是立冬,而是立春。
既然小花奶奶搬到这附近居住,那就还会有机会碰见,他定要搞搞清楚。
林予准备回家,刚转身就撞上萧泽,他心中警铃大作,不知道对方看见多少,也不知道他露陷没有,装着瞎说:“不好意思撞到你,看不见,抱歉啊。”
萧泽揣着裤兜,还带着淡淡酒气,问:“干吗呢?”
“哥?怎是你呀!睡不着,随便走走!”林予演得挺像,但不自觉地摸摸鼻子,“哥,你怕不安全,直暗中保护吗?”
个瞎子,夜里出门,还戴着墨镜。
林予不疾不徐地走着,丝毫没发觉正被跟踪。他还是不死心,想出来再试着找找,包裹这严实是怕打草惊蛇。
沿着盲道串两条街,他在道牙子旁停下,然后坐在消防栓上发呆。不知过多久,辆小型货车驶过,忽然靠边停住。
车窗降下,露出那张熟悉脸。
正是林予苦苦寻找男人!不是立冬就是立春!
。
“萧队来!”见他进来,大家纷纷起身,还想来个拥抱。
“得,学那肉麻。”萧泽落座,先干杯酒,然后把档案袋里研究报告拿出来,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都休假还烦,你们干什吃?”
众人嬉笑,还有三两个插科打诨,抱拳谢过便主动罚酒。刚转正大学生直把萧泽当老师,鼓起勇气说:“萧队,这儿老板说跟你是对。”
萧泽眉毛都没皱:“听他扯淡。”
萧泽直截当:“不就夜里出个门,有什不安全?”他凑近搭上林予肩膀,甚至吹吹林予额头上痂,“你要是耍,才比较不安全。”
林予吓得缩缩脖子:“也想找人倾诉,可是怕说出来你又不信。”
萧泽揽着他往回走,在
林予差点来个飞扑生擒,结果对方先笑着开口:“小伙子,能听出来是谁吗?之前带妈找你算过命,你还记不记得?大半夜怎坐在马路边啊?”
林予委屈得想哭,心说还不是为逮你,疲惫地问:“你是立冬大哥还是立春大哥啊?”
“是立冬,弟弟回老家好些天。”立冬没打算下车,貌似只是打个招呼,“别个人坐着,早点回家吧,明天不出摊儿啊?”
林予回答:“出,不出哪有钱吃饭。你怎半夜也不回家啊,你之前是不是晚上还去书店看书?”
立冬说:“刚加完班,搬家都得等到这个点儿,睡觉都快没工夫,还看书呢。”
资深队员问:“萧队,那你休假期间谈恋爱吗?”
他们搞地质研究,经常半年六个月回不次家,单身青年熬成大龄青年,结婚,老婆比当军嫂还像守寡。
晚上从考察项目聊到研究院办公室,喝得酒吧都打烊。四散回家,萧泽把车扔下,打车走。他没喝醉,但路上闭着眼觉得晕晕乎乎。
想起某年在青海考察,那边人喝酒凶,把他们借宿队人差点全部放倒,最后就剩他个神思还算清明。
回忆工夫出租车已经靠边停下,还没等司机找完钱,他见林予包裹严实地从楼侧面拐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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