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主任踌躇半响：“立春去年冬天已经没
。”
又补充
句：“就是从这栋楼跳下来
。”
但是哪单位都样，问事费劲，办事更费劲。各部门人不定互相认识，他们把规划、地矿、征地拆迁几个部门全打听遍，都没人认识立春。
林予有些动摇：“哥，会不会他没在这儿工作？”
“监察大队和下面土地整治中心还没找，再看看吧。”萧泽也问得烦，走出大楼点支烟。刚呼出口烟雾，看见个熟人从驶入车上下来。
对方也看见他，快步上台阶，率先伸出右手：“萧队？
还以为看错，怎
过来也不提前说声，有工作安排吗？”
萧泽跟对方握手：“自己过来转转。”他又瞄眼那辆车，级别不同，配车也不同，“得叫你刘主任，恭喜。”
予系着安全带坐在副驾上，还从店里拿本漫画书看。
路无话，进入孝水界内后先在路边吃顿早点，县城里物价低，那大碗豆浆才块五。吃完挂上导航，两个人打算直奔国土局去。
再穷地方国家机关单位也总是排场，新修单位大楼格外气派，门外面花坛也保养得格外鲜艳。萧泽在马路对面停车熄火，问：“你自己去还是陪着？”
林予解开安全带：“你陪着去吧，你这横，他们以为是领导来检查呢，肯定重视。”
萧泽拔车钥匙：“什领导还带个童工。”
“就是走运，前阵子有个工程出点问题，张主任进去，只好顶上。”刘主任降低些音量，说完又笑起来，“没工作安排话时间就富裕，上次匆忙没吃好，今天晚上咱们坐坐。”
又聊几句，萧泽还没忘来意：“对，你知不知道个叫立春？”
林予直在他身后，听见问便靠近点，甚至呼吸都隔着衣服拂到肩上，暖乎乎。刘主任顿两三秒，反问：“你怎认识他，他早就从技术岗调到整治中心，基本不在这儿办公。”
萧泽不回答对方问题：“现在还在整治中心？行，谢谢你，晚上再聚，你先忙。”
他意思明显，说完就准备走，林予跟着他下几级台阶，忽然又被刘主任叫住。停下回头，见对方支支吾吾，他问：“是不是还有事儿？”
下车过马路，林予凑在旁边瞎高兴，小声开玩笑：“哥，你可以说是你小蜜。”
他们走到马路中间白线上，前后都是疾驰车辆，萧泽没平时那严肃，还带着点笑。他抬手掐住林予后颈，回道：“就算喜欢男，也看不上你这种童子鸡。”
林予挺伤自尊：“是算命行业里最好看，怎这挑呀。”
嘀咕着过马路，门卫室有个年轻保安在玩手机，他们打听有没有个叫“立春”，对方说自己刚来，还不认识什人。
那就只能去各部门和科室找，萧泽对这些单位都熟，姿态真像是来视察，林予就不样，他这种自由职业者没进过机关单位大门，有点发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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