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调走之前倒是打过照面,毕竟都在栋楼里。”刘主任兴趣缺缺,显然对这个话题没什兴趣,“不过他原来在技术岗也是挺闷个人,没什朋友,攒着劲干活谁也注意不到。这种人太死性,在这样单位混不开。”
萧泽点点头:“费力不讨好,没副活络心思是差点事儿。”
他嘴上附和,心里却觉
林予仰靠在沙发背上,目送萧泽背影进里间,久久还没反应过来。他抬手摸摸自己后脑勺,心说这人真是温情不三分钟。
在酒店消磨下午,晚上去和刘主任见面。偌大包间就他们三个人,转盘上摆圈菜,什帝王蟹,大龙虾,看得林予直长见识。
“萧队,来,先敬你。”刘主任给萧泽倒酒,按照中国酒桌文化,这种非亲非友局,得先客套寒暄,再回忆下上次见面,然后才能说到重点。
林予拆只大龙虾,他计划先吃到重点再停下。
谁知萧泽不按常理出牌,干掉盅酒后直接问:“立春事儿是什情况,怎还跑到单位寻死?”
没有啊。身怀百技其中技就是‘天眼’,不是凡人……”
“看你够烦人。”萧泽头回听说什狗屁天眼,“你他妈不是凡人难道是二郎神?”
林予被呲儿通,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完全没底。他潇洒十七年,看过风水掌过大运,说和过天蝎座和狮子座,见过家破人亡落魄老头,也遇过中彩票半吊子,真没见过鬼。
鬼耶,说出来谁他妈相信啊。
“哥,那咱们怎办啊?”林予叹口气,像软骨动物样歪倒,“本来想弄清楚以后找小花奶奶说清楚,证明没算错,可是现在这情况……还是算吧。”
刘主任没立刻回答,先反问:“萧队,你和他有交情?”
“没有,有话不会连他没都不知道。”萧泽省去客套,于是主动给对方把酒倒满,“研究院跟外面公司合作搞过项目,认识立春双胞胎哥哥。他哥人不错,经常提起他,这次过来就顺便想起吃顿饭,随便聊聊。”
林予忍不住侧目,没想到萧泽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,真实度看上去百分之九十九点九。他心中崇拜,夹筷子龙虾肉放到萧泽碟子里。
刘主任既然知道萧泽和立春见都没见过,那就直接默认二人“零交情”。所谓“零交情”,就是有困难犯不上帮忙,但出事儿能听个热闹。
他自然也知道该把话说到什程度:“其实具体什事儿也不太清楚,他不是调去整治中心,没怎见过。”
萧泽看眼手表:“晚上和刘主任吃饭,跟他打听打听,明天去立春住地方找找,问问街坊四邻他们家情况。”
“嗯。”林予又骨碌起来,前倾些看着萧泽,“哥,你再摸下头。”
萧泽不动:“为什?”
“那就静心,睡觉。刚才回来时候心里特别慌,上车以后你摸下就好。”林予倾斜得更加厉害,把脑袋伸到萧泽胸前,“哥,摸摸后脑勺。”
萧泽见过伸手主动邀握,也见过靠近索吻,头回见杵着颗脑袋让别人摸。他盯着林予发旋,盯片刻又移开目光,把人推站起身:“要摸自己摸,没那个工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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