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皱着眉毛:“他现在遭受那大打击,连见人勇气都没有,估计以后更不会骚扰你,你放心吧。”
曹安琪背上书包站起来: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他换着号码骚扰时候怎不自卑?他毁容很惨是吧?靠着这点惨想博取同情就是恶心。”
她说完准备离开,走两步还不解气,又折返回来:“他找你算命说明没去学校是不是?那太好,实话实说吧,逃学就是不想看见他,想到他现在那张脸会出现在面前,他会看着,可能还会跟说话,
曹安琪把果汁瓶子捏得变形:“羡慕你有老板这样哥哥,遇到欺负你人有人帮。们独生子女太势单力薄,有个堂哥还不如,坐海盗船都怕。”
林予疑惑地问:“你说‘欺负’是指叶海轮吗?不至于吧?”
曹安琪撇撇嘴,顿片刻:“等你被讨厌人默默注视着,纠缠着,你就知道有多烦。而且他现在都成那副德行,居然还不消停。”
这句话让林予有点不舒服,可能叶海轮在追求曹安琪过程中有什不当行为,但叶海轮已经遭受身体和心灵上巨大创伤,码归码,在眼下这个脆弱时期,不应该被嫌弃至此。
显然萧泽也是这样认为,出声问:“你知道他被烧伤?”
绝望痛苦印象更深。也许是有这份同情心在,他看向曹安琪时有些不高兴,问:“你为什讨厌他?”
曹安琪把彻底融化冰淇淋喝掉,很酷地擦擦嘴,回答:“林予,喜欢你。你以后去公园,就在旁边看着你。你以后去上班,就跟你进同家公司,你以后买房,就跟你住同个小区,你以后进养老院,咱俩就住层房间。”
林予愣着:“你、你有病啊。”
曹安琪摊手:“叶海轮就是这对说,说要和念所大学、毕业进间公司、住所小区,简直是做鬼也不放过。”
她补句:“倒想看看,他有什本事跟念所大学。”
曹安琪垂着眼睛:“全校谁不知道啊,当时还被新闻表扬,他住院时候老师带们去看过他。”
她偏头看雨,放在膝上双手握成拳头:“你们见吗?他那张脸已经完全不能看,看就想吐。”
萧泽强调:“你可以接受不,但是没有资格这样口出恶言。他是为救人受伤,你要是有丁点教养也不会说出这样话。”
林予附和:“就是,就因为他直追你让你觉得烦,所以哪怕他为救人受伤,你也能嫌弃成这样?”
曹安琪受到两面指责,猛地坐直身体瞪着萧泽和林予:“就是讨厌!怎?!”
直到外卖上桌,再到开餐,三个人都没再说话。曹安琪回答完问题,捧着碗大快朵颐。林予即使同情叶海轮也知道感情不能强求,所以同样闭嘴。
萧泽纯粹是懒得解中学生你喜欢,他妈不喜欢你。
沉默着吃完顿饭,桌上只剩下装着汤汤水水塑料餐盒。曹安琪靠着椅背喝果汁,扭头看向窗外。雨又下起来,雨声很大,她觉得纳闷儿,雨天明明比晴天吵很多啊,为什人在雨天却格外想睡觉呢?
“林予。”她仍看着窗外,“真羡慕你。”
林予正收拾桌子,低着头问:“羡慕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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