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还没来得及回答，江
萧泽搡开他：“膈应，滚。”
萧尧搔首弄姿没得到欣赏，下楼去挖冰淇淋
。厨房顿时安静下来，长方形
料理台摆满食材，萧泽在左，林予在右，隔着两大步距离。
把鱼片好，萧泽抓胡椒粉和辣椒粉调味，弄完后洗手准备切水果。他拿刀削梨，果皮
点没断，削完切下块扎在刀尖，出声道：“忽悠蛋，过来。”
林予放下手里菜，过去两步没有吭声。
萧泽伸过刀去：“尝尝甜不甜。”
江桥边倒茶边回答：“他把做菜师父炒，嫌人家做得难吃。现在连难吃都没有，还得
费劲炸馒头片。”
萧泽把水喝完：“还想着来蹭饭，得吧，带孩子走。”
萧尧侧身看见后面林予，立刻从高脚椅上下来，走过去把人搂：“弟弟，怎
看着不高兴啊？想吃什，哥请客。”
林予望眼萧泽，又低下头：“谢谢妖娆哥，不太饿。”
肚子咕噜路，还不太饿。萧泽直接做决定：“都去那儿吧，不废话。”
觉得折腾人挺有意思，故意回答：“陶渊明。”
林予呲着牙要疯，忽然又安静下来：“哥……”
他举着手机变得紧张，两眼眨也不眨地睁着，心跳加速地看着屏幕里萧泽，小声问：“那你喜欢茄子还是？”
侧对着他萧泽转过脸来，目光锋利让他不敢与之对视。
林予讪讪地找台阶下：“还不说茄子啊，难道你真喜欢吗？”
林予吃掉点点头，萧泽又用刀尖扎颗葡萄递过来，他吃完又点点头。圣女果、红富士、草莓，没完没。
萧泽问：“最喜欢哪个？”
林予盯着果盘，都好甜，他都喜欢，但是选最甜：“红富士。”
终于吭声，萧泽切完最后半拉苹果，又问：“那喜欢红富士还是喜欢？”
林予猛地抬起头，圆溜溜眼睛睁大看着萧泽。他心里怦怦直跳，低沉心情下子就沸腾，沸腾都不止，简直是奔腾！
外面夜幕降临，秋风阵阵，贴秋膘当属涮羊肉，他们决定回猫眼书店吃火锅。萧尧和江桥也不管酒吧，各拎袋子酒就上吉普车。
从车子启动，到超市采购，再到回书店，萧泽听着萧尧叽叽喳喳，偶尔还有江桥反驳或附和。他瞥眼副驾上忽悠蛋，安安生生地低着头，像脖子骨折似。
到家，他们在二楼餐厅准备吃火锅，林予挽着袖子闷头干活儿，洗菜摘菜切菜，点都不含糊。萧泽把鱼片好，这时萧尧凑过来：“兄弟，你弟怎？”
萧泽说：“没怎啊，你以为都跟你那咋呼。”
“那你喜欢咋呼？”萧尧抬手搭着萧泽肩膀，风情万种地把鬓边头发掖到耳后，“说你喜欢。”
他看着手机屏幕，没听见萧泽出声，只看见萧泽转过头去慢慢地笑。趁机按下拍摄键，终于拍好张照片。
可是萧泽什都没说。
林予收起手机，后半程低头盯着黑掉屏幕，再没抬起过。
直到停车熄火，他才发觉原来到妖娆酒吧。酒吧正准备晚上营业，服务生们都在打扫卫生，萧尧和江桥在吧台守着盘炸馒头片喝可乐，看上去惨惨。
萧泽勾着车钥匙出现：“要倒闭？怎这寒碜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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