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群村民嘟嘟囔囔地走远,声音也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。
树丛后面,林予蹲成团:“谁是向大师?”
萧泽不知道什时候点根烟:“神棍吧。”
林予薅下片叶子:“嘁,那得会会他。”
萧泽站起身:“他要是比你厉害呢?”
萧泽蹲下拽过那那只脚看看,发现其中个已经溃破。他给林予消毒,然后搓搓冰凉脚面:“就这样晾着,疼不疼?在帐篷里躺会儿吧,别跟去。”
林予蜷着脚趾:“不疼,压根儿就没感觉。”
他忍痛趿拉着鞋上车,路上翘着脚赶到村口。天黑,村口又没灯,黑洞洞什也看不清,萧泽独自下车往里走走,打着手电照路,没几步就被林予从后面追上。
林予跑那几步疼得龇牙咧嘴,好在天黑看不见。他抓着萧泽手臂,边走边张望,刚进村还没什房子,和山林里情况差不多。走大概十分钟,地上显现出条稍稍平整路来,估计再走走就能看见灯光。
他们俩站在路口观望,旁边树林里忽然有动静,而且动静还不小,像是十来号人。萧泽立刻关手电,护着林予藏到处矮树丛后面。
弯儿。”
林予把外套给萧泽披上,想哭:“别遛,哥,真不行。”
萧泽侧脸映着火光:“这就废?”
“废得透透。”林予小声嘟囔,“要不是人多,直接栽你身上。”
萧泽揽住林予肩膀,和栽身上差别不大。焰火跳动,锅里米饭已经蒸熟,有淡淡香气,他嗅嗅,说:“真不去?那自己去村口看看。”
林予也站起来:“那以后不叫林予,改叫刮风!”
萧泽牵着刮风往回走,上车以后刮风死活要
那十来个人脚步声逐渐近,几道手电射出光也照亮点人影。萧泽看见为首范和平,以及前排几张熟悉面孔,都是之前那仗见过。
“和平哥,向大师不让他们进,咱们怎办啊?”
“向大师都不让,还问啥问,当然是听向大师咧!”范和平不耐地吼句,他虽然有点威望,但是并不能完全做主,他倒不是追求决策权,只是觉得做中层领导好麻烦。
“可是爹托梦可凶嘞,让定要迎考察队进来,还要主动帮助他们。”其中个村民说道,“怎办啊,爹今晚不会要托梦打死吧,爹用鞋底抽人厉害着哪。”
疑惑不安村民们纷纷说着,乱糟糟片。范和平听得耳朵疼,骂道:“日咧!不害怕梦到死去老婆嘛!那向大师都说不让进,还能怎办嘛!”
原来是要去村口啊,也对,都整天,也不知道托梦效果怎样。林予纠结死,使劲吸溜着米饭香气改口:“那还是遛遛吧,哎,可是脚好疼啊。”
“傻缺,别当着人撒娇。”萧泽拧他肩头,“开车去,你以为乐意腿儿着啊。”
顿饭有米有鱼有罐头,还有在林子里摘野菜,能喝酒都喝盅暖胃,不能喝都泡杯热茶。
吃过饭,萧泽准备和林予去村口看看,结果忽悠蛋换个衣服那长时间。他走到帐篷前把帘子掀,好家伙,林予正抱着只脚看脚底板,姿势拧得像练瑜伽。
“哥,刚才洗袜子发现排水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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