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在昏暗房间内红着脸,轻轻问:“你别弄疼行吗?”
萧泽俯首吻他脸:“不会弄疼你,但是会有点冷。”
林予明白,脱掉衣服话肯定会冷,不过他不担心,如果冷就抱紧点。睡衣前襟被揭开到边,他侧肩膀和胸膛都露出来,确实很冷,他瑟缩下。
萧泽伸手从床头拿温度计,甩甩插在林予腋下,插好把睡衣也拢好,这时才笑起来,笑中却带着担忧:“忽悠蛋,你可别烧坏脑子。”
林予迷糊着,腋窝里夹着冰凉温度计,萧泽也不压着他,反而下床去桌边倒水。他试图骨碌起来,稍微动发觉浑身剧痛。
萧泽心头诧异,但始终没有出声,因为他想看看林予有什反应。自己说“爱你”,那这忽悠蛋会不会也回复句?他没白等,刚才林予扭脸看他那眼,包含他从没见过情绪。
有害羞,有开心,有种千帆过尽归属感,最稀罕是,竟然有几分乖张和……妩媚。妩媚这词其实不算合适,但萧泽时间想不到别。
他抬手给林予掖掖被子,还未讲话,林予翻身贴在他胸口,含情脉脉地说:“将军。”
萧泽以为自己听错:“什?”
“将军。”林予又叫遍,揪着萧泽腰侧衣服拧拽,“就知道你不会娶别人,回不去就回不去吧,在哪儿都是样,只要能和你在起。”
泽脖子,但是没敢用力,“你新娘子怎还不来?看看是谁,就地画符让她烟消云散!你直接就是克爱侣命!”
萧泽神色如常:“他来吧。”
林予十分警觉:“在哪儿?!”
“傻缺。”萧泽抬腿迈上台阶,身后迎亲队跟着,鼓乐队也开始演奏。林予懵着,转眼已经被抱进将军府,他讷讷出声:“将军,你别娶别人,——”
他说半停住,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。
屋里
萧泽扣着林予后脑勺往外拉,低头和林予对视:“忽悠蛋,你清醒没有?”
林予望着萧泽脸,他也不知道自己清醒没有,因为他根本就分不清那是梦境还是另个世界现实。“将军,还没喝交杯酒呢。”他仰着头用后脑勺蹭萧泽掌心,“入完洞房再喝吗?也、也行。”
萧泽听不懂前言后语,但是这句单独摘出来能听懂,他浅浅地笑着:“你想和入洞房?”
林予点点头:“们既然成婚,那每天都要和你入洞房。”
萧泽脑子里来场大爆炸,他直接把林予往床褥中压,然后开始解对方扣子。林予抿着嘴唇动不动,两只手安生地放在耳朵两边,解到第三颗时,还悄悄挺挺胸。
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说什。
这时萧泽接着他话说:“那娶你好不好啊?”
笑声在不大房间里徘徊,怀中人肩膀耸动,小腿乱蹬,嘴巴咧着都要乐出口水。萧泽睁眼就看见这种兴奋状态林予,弄得他不知道该叫醒对方,还是束手不理。
好在没纠结太久,林予猛呛口开始剧烈地咳嗽,把自己活活给咳醒。
他上半身弹起,咳得肺管子都要爆裂开来,阵脑缺氧后,身体卸力跌回枕头上,总算平静下来。他望着昏暗房间,扭脸看见侧身揽着自己萧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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