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德行,小不要脸。”
“嘿嘿,那你给洗香点。”林予憋口气沉下去洗头,重出水面后甩萧泽满脸水,他胡乱地摸萧泽肌肉,摸摸还想掐。
“哥,你瘦。”
“嗯,正常。”萧泽把香皂擦他身上,“有句俗话是评价们这行,远看像逃难,近看像要饭,到跟前仔细看,原来是搞勘探。”
林予哈哈大笑:“哥,你要饭也不嫌弃你,你就在摊位旁边要,客人还能分流给你半。”说完笑容逐渐消失,“有金条就不用要饭,好喜欢金条啊。”
热水倒进木桶中,他说:“忽悠蛋,洗澡。”
萧泽没问,没问究竟汇给谁,没问对方是不是在照顾什人。他暂时不想挖出林予秘密,不想因为个说不好秘密破坏彼此心情,甚至留痕,划下道沟壑。
林予脱得光溜溜赤条条,拿毛巾挡在身前,他跨进木桶,脚趾头刚碰到水面就叫嗓子:“哥,太烫吧!”
“你刚退烧,就得烫点发发汗。”萧泽伸手试过,是有些烫,但绝对在能承受范围内,而且天气冷,水温很快就会降低。
他没多废话,直接托屁股把林予送到盆里。林予哀嚎响彻房间,扒着桶沿儿又要站起来。萧泽也脱掉衣服进去,直接把人扣在身前。
可以恢复。范和平连日在山林里照顾向洧云,家里只剩下萧泽和林予,林予自打穿越那天就伤病缠身,还昏睡天夜,始终也没清洗,萧泽摸他头发时候在头皮上都摸到土疙瘩。
大锅烧着热水,他脱下外套等着洗澡,十根金条被整整齐齐地码好摆在床上,他蹲在床边,盯着直流口水。
萧泽端着热水进来:“你能不能有点出息?”
林予撇撇嘴,既然之后要归还,那趁还拥有时候定要过过瘾,他拿起根放到旁边,说:“这条,要打个纯金八卦图,还要刻枚金章,写上:林予金印。”
“这条,给你打金链子,你再去文个身,左青龙右白虎,谁敢说你二百五。”
萧泽时无言,被林予伤感模样逗得只想笑。
洗完迅速钻进被窝,林予藏在被子底下套内裤,套完勒得慌,套反。刚脱下就见萧泽收拾完拿着瓶瓶罐罐过来,便僵
林予倒抽气:“烫死,烫得小鸟都扑棱不起来。”
萧泽噗嗤笑出声:“把鸟烫死?”
“半死不活!”林予转身去搂萧泽脖子,他手掌心其实有好多小伤口,全是上山那天弄破,碰水就疼。
萧泽给他搓头发,搓两遍才出来泡沫:“脏死,你都有味儿。”
“是不是那个,韵味儿?”
“这条给姥姥打金手镯,定要大气,要宽,宽粉那宽,把别老太太都比下去。”
“这条做六个金铃铛,给猫猫们戴,大家都刻上名字,就不给小黑刻,记仇。”
“还有条给妖娆哥,就怕他喜欢钻石,不喜欢金条。”
林予啰嗦好几句,每个人都顾及到,还有几根没着落。萧泽问他剩下那五根怎办,他拢拢,不知是回答还是说给自己,小声道:“这些都有用,要换成钱。”
萧泽听到,他想起那次从林予口袋掉出来汇款单。林予要把剩下金条换成钱,是不是准备再次汇出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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