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揶揄道:“可能你长得很像他位朋友吧。”
“大哥,”他追出去,把向洧云送到街边打车,“那是哥好朋友,开酒吧,不是西施。”
“明白,是唐突,西施又没来现代,更不会是男人。”向洧云伸手接片雪花,“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,命该如此。”
林予问:“大哥,你来现代时候应该还没见过西施吧?”
向洧云怔住,恍然大悟般:“确,对西施概念全部来自于史料,只是脑中勾勒出样子竟和那位先生别无二致。却道是庄生晓梦,自己幻想过眼云烟罢。”
林予吓得够呛:“你要和哥绝交吗?不至于吧!”
“绝交个屁,把他放下。”萧尧点点嘴角,刚才高傲气质顿时荡然无存,只剩下又浪又坏劲儿,“弟弟,你哥弄你用什姿势?喜欢背后,你也听过江桥叫得多销魂,怎样?和你哥比谁更猛?”
林予呲牙:“你别问!”
他低吼完看见窗边向洧云,向洧云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,目光盯着这边动不动,脸上只剩下惊愕和恍惚。
萧尧顺着林予视线回头,对上向洧云眼睛。
小弟,大哥渴啦,再来杯咖啡。”
“好!”林予跑回吧台煮咖啡,没怎用过咖啡机还不太熟练,等待过程中,他听见声急刹车响,抬眼望去,是萧尧粉红色跑车。
林予咂咂嘴,听过向洧云故事后,觉得这辆风骚跑车索然无味。
萧尧穿着白色毛衣,白色毛衣外是件白色羊绒大衣,脸色擦着是最白那号粉底液。他下车后踏雪而来,神情倨傲又冷漠,呼出口白气,带着淡淡困倦。
像株白色水仙,也像朵天山上雪莲。
出租车来,向洧云道别后回酒店,林予在街边立很久,心乱如麻,却又做不到快刀斩断。向洧云说词已经自相矛盾好几次,到底是什情况?
他转身往回走,矛盾也就是证明向洧云话有漏洞,那向洧云穿越就是假,可
向洧云眼眶顿红:“西施,是你吗?”
萧尧风情万种地撩撩头发,心想这哥们儿挺会搭讪。林予却在背后形同石像,思维逻辑全部短路,向洧云认为萧尧是西施话,那他梦是真?
可是向洧云来时候才十几岁,应该还没见过西施吧?
向洧云痴痴地望着萧尧,在确定对方是男儿身后叹句造化弄人,他像是受极大打击,戴上围巾准备离开。
萧尧开始以为这位大哥被自己美貌所震撼,但是感觉不太对劲,扭头问林予:“弟,这人怎回事儿?怎好像让他很失望似?”
走到门口,萧尧抱起老白,发上雪花融化成水滴,衬得他楚楚动人。林予看得呆,扒着咖啡机感叹:“妖娆哥,你今天好美啊。”
“拉倒,哪天不美?”萧尧走到吧台前,“知道大过年为什穿身白?”
林予问:“为什啊?”
萧尧冷冽笑:“先问你,十八,萧泽睡你没有?”
林予真害臊,低头默默倒咖啡,不想回答。萧尧冷哼声,明白这是默认,他把林予刚煮好咖啡仰头干掉,也不嫌烫,恨声说:“穿身白,是因为守寡!从此以后,你哥在这儿,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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