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玉成说完这通,没管别人情绪如何,反正自己挺舒坦,他起身准备离开,本来就是去看老爷子,汤丢,得绕去市场重买材料再熬锅。
林予倒在沙发上,听着萧泽把解玉成送到门口又折返回来,他伸手抓对方裤腿,想让萧泽说点美好,干净,哪怕是胡编乱造。
萧泽蹲下
“……”解玉成想想也对,“反正们那种场所工作,都交叉着瞎睡呗。哎,弟,你还小,可能觉得俩人结婚就是辈子恩爱,跟你说吧,狗屁!”
林予怒吼:“不听!”
“唬弄你干什,结婚就是搭伙过日子,缔结种关系凑合过,爱情是你们小年轻琢磨事儿,大部分人都是白天有口吃,晚上有把摸,就行。”
“粗俗!”林予俩眼睛喷火,“要是你老婆知道,你还能这无所谓?!”
解玉成笑出来:“嘿,老婆真知道。”
是这样,认识你之前们也不怎去夜总会,他才十八,他自己去更不放心。”萧泽说,“以后你来买书或者带老爷子来,要什书帮你找,不定非得额外吃吃喝喝。”
林予知道萧泽是怕他无法回答,所以抢去话头,但是他其实有话想说,毕竟之前他对解玉成印象还不错。
“解大哥,”他直截当地说,“上礼拜解爷爷来书店,你爱人推着来。”
解玉成愣会儿:“扎个辫子,鼻尖有颗痣?”
林予说:“你自己老婆干吗问!”
萧泽想让林予别问,也别争辩,前有曹安琪爸妈,现有解玉成夫妻,他们不认识陌生人中可能还存在很多类似这样。家庭已经单纯是个空壳,为房子车子积蓄孩子凑合过,分开也许找不到更合适,这过痛苦吗?
其实也没有,不痛不痒。
显然林予无法理解,但是被对方回答堵死,竟不知道作何反应。解玉成发出声叹息,不是叹自己浑蛋,而是叹林予天真:“弟,你不是难以接受这种行为吗?哥改,之前为什江雪仪来找吵架,因为要跟她划清界限,分手,她不干。”
“这段时间给烦死,班儿都上不好,跟他妈狗皮膏药似甩不掉。”解玉成摇摇头,“爸这病花钱多,高级保姆个月就上万,常年还吃着药,什东西都得给他弄最好。闺女随,学习烂,报补习班也花钱,过两年上个好初中还要托关系送礼,老婆就算不给下最后通牒,也得改邪归正。”
他最后长叹声:“看着人模狗样经理,没钱包二,nai。”
“行行行,不问。”解玉成又迷糊片刻,恍然大悟地往沙发背上靠,“原来见着罗梦,嗨,多大点事儿啊。”
林予以为自己听错,他看解玉成毫无羞愧之情,更加诧异:“来书店大姐是你爱人,那夜总会找你那个大姐是谁?你是不是出轨?”
解玉成理直气壮:“是啊,罗梦是老婆,俩有个闺女。夜总会见江雪仪是姘头,你那天最后摸那个公主也睡过,大家都是男人,这他妈不挺正常吗?”
林予气得尥蹶子,怒目看向萧泽:“哥,这正常吗?!”
萧泽生怕自己无辜遭殃,冲解玉成说:“你道德底线比较靠下,就别代表男人这个群体发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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