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崽四处跑着,每棵树下都刨刨土,还刨烂丛野花。
“你劲儿还挺大。”林予走近蹲下,捡起野花闻闻,目光落在树前平地上,顿时有些疑惑。这块土地表层泥土十分松软,就像被挖过,又被填平,而填平后完全没有踩实。
林予把狗崽赶到边,拿出铲子照着中间楔进去,铲子挖开便已经露出黑色垃圾袋。他心中警铃大作,迅速将整片浮土清理干净。
,bao露出来包裹不是很大,他和之前挖出来看上去很像。他用刀尖挑开,层层抽丝剥茧般崩裂,最后剥开所有碎烂遮盖,里面双脚彻底露在眼前。
那双脚很秀气,看大
他回房间前去找副队长,说:“山地那边还差条线,明天去吧,然后明早不要叫哥,让他多睡会儿。”
副队长同意道:“行,你把他闹钟关,明天咱们不带他。”
林予回去睡觉,放轻动作上床,偷偷关掉萧泽闹钟。萧泽在梦中酣睡,左手伸在被子外面,手指都有些浮肿发胀。
翌日清晨,林予独自起床洗漱,他看萧泽嘴唇苍白干燥,泡包消炎解毒冲剂给对方喂下去,出门时还拜托何先生与何太太,让他们帮忙准备顿早餐。
各组人路线不同,有负责户外工作收尾,也有去营帐筛选资料,林予背着包,围巾绑在胸前,兜着狗崽往山地那区走去。
直沉默不语,挂在脸蛋儿上泪痕干涸掉也不擦,洗完抱住萧泽又想哭轮新。
萧泽觉得自己罪过颇深:“以后再也不吓唬你,甭哭。”
林予吸溜着鼻涕:“刚才怕死,比自己死还要怕。”
他低头抹抹脸,没准备让萧泽哄他。推着对方上床睡觉,他坐在床边守着,就像萧泽平时守着他那样。
萧泽真累狠,沾枕头就昏沉起来,整只左手浸泡在疼痛麻痹中,大拇指和食指稍动弹便牵扯到伤口,疼劲儿猛蹿到手腕子。
独自采样对他来说是小意思,掐着罗盘轻车熟路地上山,路和小狗聊着天,还摘几朵春花。
走四十分钟后终于明白这条线为什被落下,因为虽然距离不算长,也不算绕远,但是很陡,也就是直在往上爬,穿过密树都能望见无边大海。
林予坐在石头上歇脚,把狗崽放下来玩儿,小狗后腿刨土,拱着身子拉粑粑,闻闻这儿,嗅嗅那儿,倒是像郊游样兴奋。
林予想看看萧泽睡醒没有,结果没有信号,只好作罢。
继续往上走,自己砍树开路很消耗体力,他速度在慢慢降低,心率在渐渐提高,鸟叫虫鸣充斥在耳边,他再次停下休息,拧开水壶灌两口。
然后他在这股汹涌痛意下,沉沉地睡着。
夜里,林予在休息室整理资料,之后萧泽要写研究报告,他便将所有资料按类目编写好给对方准备上。萧泽电脑设置六位数密码,他对着键盘发呆,随后敲下萧泽生日年月。
密码错误,他灵光闪,连续敲下六个“1”,然后顺利解锁。
真他妈……活得有原则。
忙完正好凌晨,补大半天觉,倒是不太困,林予收拾完桌面翻看萧泽计划本,今天任务大家已经完成,明天就可以开始收尾,再翻掉出那张全局地图,他发现还有条路线没有勘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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