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无所谓,他闭上眼睛睡。
睁眼已经五点多,他左手渐渐消肿,痛感也没那强烈,拿手机拨通林予号码,但对方已关机。等五分钟再拨,仍是关机状态,他在群里发条:谁和林予在起?
大家回复很快,有
萧泽懒洋洋,没多余体力还嘴,他知道林予个人也没问题,就是单纯有点惦记。
巴哥感觉萧泽状态不行,又拿温度计给对方试次,高烧仍没退下来,把手上纱布拆,好家伙,血红牙印处渗着水,伤口已经发炎。
“萧队,你这绝对不行!”巴哥动作麻利,拿外套和车钥匙就走,“咱们去县城医院处理下,起码打针,剩下拿回来自己打。”
萧泽向来不讳疾忌医,老实跟着巴哥走。他难得生病,全年也就文弱两天,这会儿高烧不退有些蔫儿,巴哥车技又太炫,因此他将近米九身躯窝在副驾上不动弹,抓着扶手看着还有点惨。
巴哥很心疼:“再坚持下!加速!”
展开后抖搂两下,然后伸到林予面前:“回忆着写写抛尸地点,但是有几处已经忘。剁得有点碎,实在记不清,江雪仪脑袋在哪儿实在想不起来。”
林予牙关颤抖:“你会自首吗?”
解玉成像听天方夜谭:“为什要自首?自首以后判个死刑或者终身监禁?爸爸已经死……干吗费那个劲,直接自己死不省事儿吗?”
他干笑声:“你算血光之灾估计是今天,你没给自己算算?觉得你也挺危险。”
林予脖颈间湿热片,是从后脑伤口处渗出来鲜血,他面容苍白,来不及思考解玉成话,眼前花再次昏过去。
萧泽心里突:“别吧……”
从岛上到县城要两个来钟头,巴哥速度快,卡着两个小时开进县医院大门,挂完号到输上液没用多少时间,但要等两瓶输完需要很久。
“反正你打完针回去也得休息,输液好得快。”巴哥守在旁边陪床,无所事事地玩手机,“靠!副队把那天抓鱼炖,他们在营帐吃小灶!”
萧泽问:“他们都在?”
“都在吧,们组也去,没义气。”巴哥调调滴液速度,“让他们留半条,咱们俩回去吃。哎!有伤口好像不能吃鱼,那自己吃。”
考察队收尾工作很零碎,各司其职负责自己那部分,中午部分人回民宿吃饭,部分人在营帐赶工,还有哪儿也不回,带着压缩饼干随便垫补两口。
萧泽六点整醒次,就算闹钟被关掉,但已经形成固定生物钟。意识苏醒后浑身不太爽利,眼皮沉重又睡着,后来这觉直到十点才醒。
他发觉身体滚烫,夹温度计确定正在发烧,左手肿得像发面馒头,五根手指甚至无法蜷缩。他单手洗漱完,随便披件羽绒服离开房间,何太太见状帮忙烧热水、泡退烧药,还准备早餐。
萧泽吃完去休息室转圈,资料档案整齐地摆在桌上,打开电脑还看见林予帮他做文档。等到中午,巴哥那组人马回来吃饭,顺便汇报收尾工作进度,萧泽问:“小予没跟你们起?”
巴哥说:“咱们收尾不都各自忙活,们也是中午才集合吃饭,萧队,你这就有点瞧不起人家小予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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