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谢谢你。”林予开口,“研究下午,这应该算武功尽失吧,于是就哭,那种心情就是穷途末路,就是崩溃。”
萧泽说:“你不是总看电视剧,没听过那里面句话吗?事情发生之后,要往最坏方面想,是为做最全面准备。但如果真到山穷水尽,就要往好方面
曹安琪虽然不解发生什,但反应很快,她收到萧泽目光后立刻起身,说:“林予,这两天好像是有点感冒,那下次去书店找你吧,到时候你再给看手相。”
曹安琪走,围着老头老太太们叹息着也要离开,林予猛然站起,挡住别人去路问:“爷爷,其实刚才根本没算准是不是?”
老头脸难色,他又问其他人:“大爷,你甭骗!是不是算错!”
大家顾左右而言他,没个人回答,林予立在中间像被念紧箍咒,脑中那根弦绷紧断裂,他捂着头吼道:“你们都骗!全都骗!”
萧泽急忙抱住他,怕他又像上次那样受刺激昏过去。王奶奶心有不忍,走近摸他头,哄道:“宝儿,你哥哥昨晚来公园求们,让们假装你算得准,爷爷奶奶不是想骗你,是想让你高兴。”
资料,有认真学,已经快学完。”
曹安琪从书包里掏出个汉堡开吃:“那改天再给你整理点新,现在别没有,就是学习资料多。”她说完看看时间,不是很赶,怎着也得把汉堡吃完,便伸出手去,“朋友,帮看看能不能金榜题名吧。”
萧泽忽然紧张:“你学习好,肯定能,不用看。”
“那不行,不是单纯为鼓励。”曹安琪头脑清晰,十分理性,“能与不能都会认真学习,但如果情况不乐观,就有心理准备,同时也能及早谋求其他出路,比如调整志愿、留学,反正要选条最好路走嘛。”
林予觉得有道理,可是他现在看什都毫无思路,完全是盲算,于是先试探:“曹安琪,你最近是不是恋爱?”
林予眼眶酸,他想崩溃地嚎啕大哭,但竭力止住。走回花圃前,拎起地球仪和马扎,他向老头老太太们道谢,谢完抬头看着萧泽,像寻找依靠样揽住萧泽手臂。
“哥,咱们回家吧。”
萧泽牵着林予朝书店走,路上有人看他们,但两个人都没理会。回到书店,林予直接上小阁楼,他总是这样,遇到什事儿就钻进去待着,就像土地神土地庙,很隐蔽很安全。
萧泽中午上楼送趟饭,晚上进去发觉口未动。林予坐在床边撒癔症,两眼发直,估计在琢磨自己该何去何从。
他走过去坐在旁边,揽住对方肩膀。
曹安琪愣:“都被姓叶搞出阴影,恋个屁啊。”
“……那算错。”林予脸讪讪,“近日身体不太舒服吧,要注意休息。”
曹安琪拧着眉毛:“天天吃香喝辣又跑操,睡醒还嚼俩钙片,壮实着呢。你今天怎回事儿啊?快算正经。”
萧泽和周围老头老太太都出声阻拦,但又没有合适理由,林予心中不安并且疑惑,对着曹安琪端详很久,低声说:“……算不出来。”
萧泽立刻在他身前蹲下:“你身体刚刚恢复,只是累,没事儿,咱们改天再给她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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