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说：“你没参加中考，肯定要花高价才能上高中，钱不是问题，但学校里是集体教学，很难考虑到你个人
接受情况。”
林予有些无措，他只念过家乡那座学校，对这里升学知识
窍不通。萧泽忽然握住他手，很沉很稳地说：“外面有很多不错辅导机构，可
林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等这天都要忙完后去敲萧泽办公室门，已经到
下班时间，萧泽只顾着工作，看架势时半晌还不准备走人。他绕到对方身边，安静地立片刻，后来蹲下扒着椅子扶手，似是有纠结话想说。
萧泽将所有页面关掉，问：“酝酿好没有？”
林予仰起头：“春季招聘会之前院里有转正考评，咱们科室参加吗？”
萧泽扯另张椅子，把他提溜起来坐好，说：“上午已经递交申请，只要队里有临时工定就会参加，过两天批完就要发报名表。”
林予靠着桌沿：“其他人都要参加吗？”
说：“时间还早，吃完再走。”
林予会意，打开车门跳下去，奔到长椅上坐下开吃，口口嚼得慢条斯理，他能听见公园里音乐，偶尔回头看看，还能瞧见认识爷爷奶奶。
张大妈锻炼完出来，看到他后格外热情：“林老师！吃着呢！”
林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：“以后叫
小予就行啦，不会算，不配让大家喊老师。”
张大妈说：“这有什
配不配，们管你这个孩子叫老师，也是图好玩儿，你算不算得出来，都跟们孙子样。”
考察队队员对专业能力要求很高，所以临时工只有五个，其他院内办公科室会多点，萧泽看着林予回答：“你不用管其他人是否参加，你想不想参加？”
“没想好。”林予最近其实每天都在想，他以后不能继续算命，那他该何去何从？他现在虽然在考察队做临时工，可是他毕竟没什学历，以前无所谓，可他现在和普通人没什两样，就有所谓。
“哥，想两条路。”他说，“条是参加考评，另条是去上学。”
萧泽没想到林予考虑这多，他给出建议：“长远来看，上学这个选择更好些，毕竟单位对学历有要求，但咱们不立多高目标，考上个差不多就行。”
林予问：“那要从高中开始念吗？”
“嘿，老张，你怎骂人呢。”徐大爷盘着俩核桃出现，“你孙子脸青春美丽疙瘩痘，怎能和林老师这细皮嫩肉比？”
林予听着大爷大妈抬杠，笑得两手哆嗦，把煎饼掉半脆渣。他本来经过此地，为自己伤怀遗憾，可是又捡到新乐趣，他以前喜欢大概也不全是算命，肯定包括算命时遇到这些老人。
吃完上路，吉普车踩着点到研究院。林予冲进科室跟大家打个照面，二话不说就脱外套，脱完把毛衣衬衫掀起来，三百六十度全科室巡回展示自己文身。
他本来还想拉萧泽起展示，可那样就等于恋情曝光，于是只好自己美。展示完回到自己座位上整理仪容，副队长凑过来说：“小予，以后你没法算命，就安心在研究院好好干吧，闯出另番事业来。”
巴哥附和：“没错，个真正男人遇到困难得会拐弯，条条大路通罗马，不能磕绊在半路起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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