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获没有反应,已经体力耗尽昏睡过去。
萧泽和林予合力给林获清洗干净,尿湿裤子也扔进水盆浸泡,他们俩守在床边无睡意,同盯着林获睡脸发怔。
“小予,”萧泽率先出声,似乎斟酌很久,“豆豆反应很不正常。”
他们亲密姿态可能让林获好奇疑虑,可能让他以为林予被欺负而愤怒,但不该恐惧到失禁地步。林予早已从焦灼状态回神,他攥着边被角说:“哥,他以为你在欺负,连解释都不听,甚至用牙刷扎你,还喊着不要打他……”
萧泽顿会儿:“他还直重复‘别罚小予’。”
林予也已经察觉,他松开林获,低头后愕然地瞪大眼睛。
地板上有小滩尿液,陷入极度恐惧和担心中林获竟然失禁。
不应该,不应该这样,林予和萧泽对视眼,没有多说,立即把林获背进浴室清洗,这时贺冰听见动静过来敲门,林予跑出打开,装作若无其事地说:“豆豆突然过来,没别事儿。”
贺冰问:“好像听见他叫唤?”
“做噩梦。”林予说,“哄他就行,你去睡吧。”
室外脚步声。
林获和之前样在贺冰照看下起夜,等贺冰离开,他躺在床上却时没有睡着,想去看看林予和萧泽,主要是好奇萧泽喜不喜欢林予做地球仪。
要是不喜欢,他得哄哄林予,然后……自己要地球仪。
林获悄悄跑到主卧外,门关着,凑近能隐约听见点声音。“小予?”他轻轻喊声,似乎听见林予在哭,他急,抓住门把手使劲下压,推开条缝就往里钻。
“小予!”
林予猛地收紧拳头,林获只有见到贺冰时候才会那说,而刚才撞见他和萧泽后也那说,是不是可以猜测,林获以为那是种惩罚方式?
关上门,林予后脊出层冷汗,而当他返回浴室时目睹林获疯癫状态。萧泽正放热水准备给林获清洗,而林获趁萧泽不注意时候拿起牙刷,猛地扎向萧泽后腰。
如果那是把水果刀,林予不敢继续往下想。
林获见他回来,手指松开将牙刷掉在地上,他张开双臂阻挡在林予和萧泽之间,浑身颤抖着哭求:“走开……小予快走……”
“别罚小予,别罚小予……”林获呼吸困难,倒下那刻落入林予怀抱,他濒死般翻着眼睛,“不要,不要打。”
林予把眼泪吞回腹中,压着舌根问:“豆豆,打你人是不是小叔?”
林予已经濒临脱力状态,涣散开思绪被这声惊叫吓得回神,他浑身赤裸着被萧泽抱起挡在怀中,慌乱扯睡袍时看见门口林获。
林获捂着头剧烈颤抖,后退步抵着门出溜到地上,林予顾不得两腿酸软,滚下床奔过去将林获往起拎。他吓坏,也害羞得要命:“豆豆,、和哥哥……们……”
林获失智般抱住林予,指甲都嵌入林予皮肉中,他抱着林予哆嗦,热泪像从坏掉水龙头中源源流出般,他念叨着:“小予……别罚小予……”
林予焦急地解释:“没有,没事!豆豆你怎?别害怕!”
萧泽迅速套好衣服铺平被子,走到门口后打开大灯,明亮卧室让切都能看清楚,而鼻息间还萦绕着股难闻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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