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木疼脸色惨白,有气无力道:“好……”
然后他就看到医生给他打管麻药,接着脑子更混沌,依稀好像听到有人在说:“咋治啊?”
“脚丫子给他包上就行,不过这玩意不赚钱,得给他割点肉下来,告诉外面那小子,就说是发现肿瘤,这样能多收不少钱。”
“切肉好切,问题是这个不好下手啊,没痔疮啊。”
“没痔疮啊?那也好办,把他阑尾切不就完?反正他们也不认识那是啥,们就说阑尾里有肿瘤,起切。”
是在国际上拿过奖,所以,你尽管放心就是。”
格木听目瞪口呆……最终,他得到个轮椅,桑木推着他去交钱,准备做检查。
只是他们走时候,依稀听到刚刚那专家在打电话,似乎是在说:“别催,别催,刚来生意。
不就是插秧?晚两天回去插秧,也没啥。
对,家里那两头猪你喂食时候,少喂点油,多喂野菜,嗯,行,别说,还得给人治病呢……
“对!就这办!”
……
然后桑木就看到名医生,十分着急从手术室里出来:“你师父体内有肿瘤,你知道?”
什叫不懂啊?都来个多月,没给人开过刀,还没给猪开过刀?
马老二不也不会?现在不也是专家?
行,你就安心喂猪吧,等回再插秧啊!”
格木渐渐因为流血过多,脑子已经浑浊,很多东西都听不清或者记不住,不过他知道点,那就是全程看着自己脚丫子在流血,从楼到三楼,从三楼到负楼,来回跑好几趟,把所有能做检查都做之后,他终于躺在手术床上。
“先生,趴好,要给你打麻药。”专家戴着口罩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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