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这种老宅子,到早上,眉毛、胡子上结霜都不是什稀奇事儿。
这股冷气要等第把火烧起来,才能驱散。
而此时此刻,屋子里正凉着呢,江离躲在被窝里,享受着刚刚烧起来第把火带来温暖,整个人都懒洋洋,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起床。
听到外面李成军急躁呼喊声,江离依然有些不
听孙福山解释,潘研看向跟来小荣,以及站在门口李成军。
三人对望眼,都觉得这事儿蹊跷。
于是三人再次来到下屋门口,打开大门,往里面看,顿时傻眼!
只见下屋地上,满地黄毛!
抬头看,只见棚顶上大大小小挂足足上百只大老鼠!
……
“哈哈哈,孙子们,早就说过,你们别每天五迷三道胡扯,多修炼才是真理。现在吃瘪吧?活该!”
“啊!”
“咳咳……那个,刚刚啥也没说啊……”
……
“孙贼们,回去别对外面说被拔毛事啊……”
……
“下来受死!”
“啊!……”
“太太爷爷好……”
与此同时,下屋门开。
李成军拿着手电筒进来,扫下屋子里,最后又扫下房梁上,皱眉道:“还真有大耗子啊……这小子还真重口味啊。”
因为屋子里太黑,手电筒照角度问题,就连李成军这个本地户也没能认出那两是黄鼠狼来。
关门,李成军回头看眼哆哆嗦嗦孙福山道:“说你小子没事别胡思乱想。这下屋里啥也没有!”
孙福山带着哭腔道:“可是在屋子里时候,好像听到下屋里有人声啊。”
“这多老鼠?离火那家伙昨天晚上是抓老鼠窝?”潘研捂着嘴惊呼道。
小荣道:“这老鼠也太大吧?那只都快米来长!”
天亮,光线好,李成军自然看清楚,结果这看,顿时觉得头皮发麻,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,咽口唾沫回头喊到:“离火!离火!你给过来!”
此时此刻,江离躺在炕上根本不愿意起床。
虽然东北有火炕,也有火炉子,但是冬天就是冬天。屋子里靠火炕取暖虽然暖和,但是晚上没人烧火情况下,早上屋子里还是有些冷。
除说话声,就是乱七八糟打斗声音,乒乒乓乓,怎听都不像是有人挂肉声音。
不过孙福山却是死活都不敢出去看情况,就缩在被窝里,裹成个球似,瑟瑟发抖。
直到第二天,天亮,房门被潘研撞开,被子被潘研扯开,才敢睁开眼睛看看情况。
发现天亮,孙福山当场就哭:“想下山……”
潘研皱眉道:“到底怎回事啊?”
“闭嘴!群坑货!”
……
“敢扒光老伴儿毛?啊呀呀呀……看不削你们!”
“老头子,不是主动脱衣服,他们拔啊!”
“知道,知道,别哭……”
李成军想想,道:“可能是离火那小子挂老鼠肉时候说话吧,总之你放心吧,在这,安全着呢。”
孙福山听到这话,这才松口气,回屋去。
然而,这天晚上孙福山是注定睡不着,因为他几乎隔会就能听到下屋里传来人声,例如……
“孙贼!你敢抓孙贼!”
“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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