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楚识琛听钱桦叙旧到半夜,最后钱桦醉倒,他难抵困倦睡着。
手机没电关机,清晨服务生来送醒酒汤和早餐,帮楚识琛充电,开机蹦出无数个未接电话,紧接着项明章就打过来。
钱桦还没睡醒,楚识琛留下张字条,离开房间。
夜店灯牌仍然亮着,在晨曦中色彩显得浅淡几分,红男绿女走,舞池变得和街道样冷清。
楚识琛强打着精神立在门口,怕
项明章问:“他还没回家?”
楚太太说:“宿没回来,要去找他,不然只能报警。”
项明章把毛巾扔,压着烦躁说:“伯母,你先别急,派人去找找看。”
挂断电话,项明章吩咐人手去昨天酒店附近找找,楚识琛现在是项樾员工,是为公司工作完不见,出事谁也撇不干净。
回公寓换好衣服,项明章试着拨打楚识琛手机,竟然接通。
项明章究竟是个怎样人?
杯中酒捂得热,楚识琛放下,表示该走。
钱桦下子扑过来,带着醉意絮叨:“特给你发那多消息,你条不回,失忆就绝交啊?你别想走,给你讲以前事,没准儿能帮你记起来呢,有个电视剧就这找回忆……”
楚识琛看钱桦伤心样子不像装,估计不单是酒肉朋友,他李代桃僵,于情于理不能让人家旧友难过。
他只好留下来,说:“再讲讲以前事吧。”
?不影响生活吗?”
楚识琛说:“还好。”
“你在商场门口干吗呢?”钱桦不怀好意地笑起来,“啧,穿身正儿八经西装,角色扮演还是做任务?”
楚识琛以为指“工作任务”,说:“刚做完任务。”
钱桦:“你玩新不告诉!你是主还是奴啊?”
“喂?”
项明章语气不善地问:“你在哪?”
楚识琛报上地址,是市区榜上有名夜店。
项明章冷笑声,心说真是死性不改,说:“哪也不许去,在门口等着。”
他没叫派出人去接,要是底下人知道楚识琛这德行,添油加醋传到公司里,本来入职就名不正言不顺,同事们心里会更有微词。
项明章回到公寓,临睡前楚太太打来,说楚识琛没有回家,打电话已关机,问公司是否安排加班。
项明章告知晚上有应酬,结束后楚识琛自己走,可能在逛街,然后敷衍地安慰两句就挂。
夜过去,第二天是休息日,项明章没有睡懒觉习惯,早晨起床去顶层天幕泳池游几圈。
手机响,又是楚太太打来。
项明章按下免提键,拿毛巾擦拭身上水滴,楚太太焦躁声音在空中回荡:“明章,又打扰你,你们昨晚在哪条街分开?”
楚识琛不悦,怎新时代还有“奴隶”吗?他回答:“下班逛逛,在项樾通信工作。”
钱桦差点喷:“你把股份卖给项樾,转头再给项明章打工,真炸伤脑袋吧!”
楚识琛敏锐地问:“你认识项明章?”
“不熟,听过点事迹,就是个极度精致利己主义者。”钱桦哼道,“你既然要上班,要不去家商场呗,咱俩泡块不爽死?”
楚识琛暗忖,那天楚家小聚,李藏秋提到项明章没说完,可语气听得出不是好评价,刚才钱桦也持负面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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