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再次振动,楚识琛扶额接通,没看来电显示:“你好?”
项明章冷漠声音传来:“不
场中三三两两,凑伴不在少数,成熟男女,夏夜良辰,眼神来回就够。
楚识琛拒绝几次暧昧暗示,饮尽杯底香槟,古往今来名利场有点相同,切旖旎皆与他无关。
他自嘲地抿抿唇角,忽觉好没意思。
手机振动,项明章发来条信息:想回房间。
楚识琛朝项明章和女宾方向望眼,旧时他跟些公子哥打过交道,这样夜晚与佳人拍即合后意味着什,他心领神会。
这种感觉十分熟悉,旧时宅邸、商会、钱业馆,宴会举办得像走马灯。楚识琛往往是座上宾,别人赞他显赫光鲜,他费神兼顾八面玲珑,其实厌倦得很。
再艰难世道也不缺朱门酒肉,甚至要靠纸醉金迷在乱世寻求丝安慰,等酒喝醉,华尔兹跳够,手牵,腰揽,□□纵才正式开始。
“你好,个人吗?”
有人来搭讪,楚识琛抛却前尘,微微举杯与人应酬起来。
夜色愈浓,灯光不够用,或是故意为之,昏暗些更有放松氛围,音乐跟着换成首舞曲。
:来下。
楚识琛很快过来,身黑西装,发丝瞳孔也是漆黑如墨,他步伐款款,动静之间总是沉着不乱。
桌上摆着两对袖扣,不需项明章言明,楚识琛利落地挑对蓝宝石,走过去帮项明章佩戴。
项明章问:“为什选这对?”
楚识琛说:“喜欢蓝色。”
楚识琛悄然退场,回套房叫人更换套床品,加瓶红酒,并挂起套西装方便明早更换。
他失意地想,居然沦落到打点这种事,尽完秘书职责,怕煞风景以及保险起见,他离开时拿走茶几上会议资料。
回到自己房中,楚识琛洗漱完躺在床上看资料,对于计费模式他解得不多,有些地方不太明白。
楚识琛越看越困,闭上双眼,脑海却乱糟糟无法平静,没有燃香助眠,他辗转个钟头还没睡着。
陡地,他忍不住想,套房里是何种情形?会不会耽误明天上午工作行程?
楚识琛与陌生宾客闲谈不超过五分钟,浅尝辄止,若即若离,对方自然就会离开。
他没忘记本职,搜寻到项明章高大身影,想过去问问有没有要交代,刚走半,位高挑女宾率先走到项明章面前。
楚识琛识相地止步。
两分钟后,女宾笑容飞扬,仍没有离开意思,楚识琛只能看到项明章背影,他猜对方表情应该同样愉快。
舞曲欢畅,女宾大方地伸出手,邀请项明章起跳舞。项明章摇摇头,女宾耸肩表示没关系,看得出是个性格很好人。
项明章低下头,伸着手腕给楚识琛摆弄,那双手修长干净,指间玛瑙戒指和袖扣呈现极相近湛蓝。
戴好,楚识琛说:“拿胃药和解酒药。”
项明章正正领带:“你揣着吧。”
晚宴在酒店高尔夫球场举行,露天形式,如茵草坪宽阔无际,长桌堆满花束和餐点,灯光混合月色照得周围亮似白昼。
楚识琛拿杯香槟,四面西装革履,衣香鬓影,每个人面露微笑,凡是擦身而过都要颔首展示出绅士或淑女反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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