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识琛摩挲着手机侧缘:“你还以为这是项明章意思?”
李桁愣须臾,终于醒悟过来,这件事是楚识琛主导。
根本不是项明章利用楚识琛,而是楚识琛反借项明章力。
“你为什要这做?”李桁难以置信,“你搞这些事情有什意义?和小绘……咱们以后是家人!”
就是这片门廊下,楚识琛目睹李藏秋大摇大摆地坐车离开。
李桁被戳到痛处,带几分怒意:“你什意思?”
楚识琛说:“意思是这次会好好查查,任濛交代多少,想必李叔叔比清楚。告诉他不必担心,任濛没吐出来东西,不会硬撬他嘴,但他交代,绝不会含混事。”
李桁说:“你是执意要闹出点动静?”
“难道要大事化小?”楚识琛道,“这多年任濛也够本,跟错人当马前卒,就要做好有朝日被杀鸡儆猴觉悟,不管他是谁棋子,走错路就要接受变成废子颗。”
李桁瞠目,他认识“楚识琛”多年,这个败家子何时摇身变有厉害手段?
“听说你在项樾干得不错。”
楚识琛摸摸吊椅铁链,弯曲麻花形状,而他不打算绕弯子:“既然李叔叔派你来打听,就有话直说吧。”
李桁被他态度弄得愣,认为没有委婉必要:“不是打听,是提醒你,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插手得好。”
楚识琛:“现在提醒会不会有点迟?”
李桁说:“你进公司时间不长,对很多事不解,当心弄巧成拙。”
他从吊椅中起身,逼近到李桁面前:“家人是要相互尊重,不是在家里作威作福。你喝酒,会派司机送你,但你不能擅自使唤楚家人、登楚家车!”
李桁当惯座上宾,何曾被这样劈头盖脸地指摘过,加上上次在美津楼不痛快,他怒火攻心,气急败坏地揪住楚识琛衣领。
楚识琛反手扣,握过左轮虎口用十成力道:“奉陪。”
李桁腕间剧痛,面孔有些扭曲,偏偏楚识琛沉稳得丝不乱,只有目光冷峭藏锋。
手腕被捏着甩到边
与李藏秋样,他不可避免地怀疑到楚识琛背后,说:“你有几分能耐?现在抱上项明章大腿,以为就能做主?”
楚识琛不屑顾地扬起嘴角,语气却冷下来:“抱大腿?那渡桁这些年对亦思啖肉吸血,算什?”
李桁嚷道:“你少胡说八道!爸撑着亦思,处处帮衬楚家,又怎算?!”
楚识琛说:“人力、技术、客户,渡桁应该有底可查,你找你员工去算,不要扯着嗓子在别人家撒野。”
李桁满脸怒气,却无力反驳,用力捏扁空啤酒罐:“识琛,你不要被项明章耍,被他当枪使!他巴不得们翻脸!”
楚识琛道:“时间再短也曾经是楚家公司,能作乱不成?有人资历够深,但行事不正,才要当心惹火烧身。”
李桁面露不悦:“你在说谁?”
楚识琛不疾不徐:“任濛啊,不就是由他牵扯出来事情吗?”
李桁灌大口啤酒:“任经理这件事——”
“没有商量余地。”楚识琛打断,干脆挑明,“你不必为任濛操心,他眼界高,打算到新加坡下南洋去,不像曾经有些人愿意跳槽到渡桁帮你创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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