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道:“连你床上风流事都如数家珍,确是不可多得好朋友,恐怕以前经常‘谈’吧。”
楚识琛下意识地反驳:“不
递上报告,楚识琛说:“现在太晚,明早联系SDR补份附件。”
“随你。”项明章头也不抬,将洇块墨迹白纸揉成团,不耐烦地丢在地毯上。
重要文件需要碎掉,楚识琛绕过去捡起来,展开,写是对亦思财务内控些意见,条理分明,入木三分,可惜被块乌黑毁。
他说:“誊抄份吧。”
项明章道:“录入电脑里。”
场内陷入第二轮狂热,项明章抓起车钥匙站起来,向楚识琛确认道:“想好,留在这儿还是跟走?”
楚识琛刚起身,钱桦骂骂咧咧地冲过来:“你怎能跟他走!不行!”
金发男人跟着阻拦,抬手去搂楚识琛侧腰,还没碰到,项明章下把他推开,又扬手将钱桦撂倒在沙发上。
混乱中,项明章抓住楚识琛手腕,前后拉扯着,大步穿过这片糜烂灯红酒绿。
从黑窗酒吧出来,楚识琛微喘,咽下大口夜风,街边停着辆充满机械感雷文顿,项明章松开他,说:“上车。”
那名金发男人从台上下来,大敞着衬衫走过来,近看脸上带着浓妆,他坐到楚识琛另侧,几乎挨着,用蹩脚中文说:“嗨,楚。”
钱桦又被自己感动:“他是中意混血,你虽然失忆,审美应该没变吧?”
鼻息间充斥着脂粉和香水甜腻味道,楚识琛只觉恶寒,他往旁边挪动,碰到项明章手臂。
项明章朝他觑来,目光幽深难测。
钱桦还他妈有话说:“识琛,来感觉吗?你跟他接个吻试试!”
桌上电脑开着,楚识琛立在座椅旁边微微弯下腰打字,他高估自己专心程度,不禁分神,项明章会不会在侧审视他。
接连打错几个字,楚识琛有些焦躁,将领带扯开点。
项明章端坐椅中,余光被楚识琛侧影填补,黑白分明西服套装,乌发素颜,在目眩酒吧里不知道多打眼。
他道:“穿得这商务去寻欢作乐,不嫌拘谨,还是说是种情趣?”
指尖悬停在键盘上,楚识琛说:“只是约朋友谈事情。”
超跑内部逼仄,足以听见彼此气息,虽然项明章言不发,但车速惊心,仿佛在无声地发火。
星期六无人办公,项樾通信园区内黑着大片。
项明章把车扔在楼下,从储物箱拿出工作证,楚识琛跟在后面,到九楼销售部,他打破沉默:“去找下那份报告。”
项明章没吭声,径直进办公室。
楚识琛在秘书室找到报告,送进总裁办公室,宽大桌上纸张凌乱,钢笔没盖笔帽,项明章走时候定很急。
杯柠檬水剩下杯底最酸口,项明章仰头饮尽,淋漓酸汁滚入喉咙,他嚼碎冰块,说:“正好休息日,楚秘书可以尽兴地玩晚。”
钱桦问:“项总好像不排斥gay吧,要不要帮你介绍个?”
项明章说:“心领,可惜还要回公司加班。”
楚识琛只想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,也像急于证明自己清白:“项先生,你不是要文件,回公司帮你找。”
钱桦愣:“你开什玩笑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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