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说:“帮年少辍学混混,弹个吉他,唱点要死要活空话,有什音乐素养?”
楚识琛哪知道,故作好奇:“你借什书?”
“别转移话题。”项明章不上当,“找到账号联系没有?遇上你这种傻大款,他们应该缠着不放才对。”
楚识琛有点尴尬:“他把拉黑。”
项明章幸灾乐祸地笑声,迈下阶,转身和楚识
项明章道:“那你当初不应该选秘书,应该选门卫。”
楚识琛说:“门卫制服不喜欢。”
项明章借两本书,和楚识琛起从图书馆后门离开,那条梧桐小径三天未扫,铺满秋叶,片金黄。
楚识琛不忍心踩踏,在台阶上立着,如果谈公事不必来这里,他静候着项明章开口。
项明章亦不喜欢拖泥带水,直接问:“乐队查得怎样?”
楚识琛伸出食指点点,估计衬衫都扔掉,还留着这颗扣子有什意义?
正忖着,手机振动起来,楚识琛拿出看来电显示,心虚般将抽屉关上。
他按下接听:“项先生?”
项明章问:“吃完午饭?”
“还没。”楚识琛下意识地望向窗外,“你回公司?”
绪消退大半。
项明章有应酬,整天没露面,那天和段昊夫妇吃饭,谈到文旅产业政策动向,楚识琛猜测项樾大概要有新项目。
两个人各忙各,个在公司里案牍劳形,个在外面风雨奔波。
几次通话都默契地只论公事,叫彼此放心。
眨眼到周三,清洁大姐中午来打扫,抱怨总裁办公室桌上堆得太满,不敢乱动,桌子脏都没办法擦干净。
通过三四个软件上遗留痕迹,楚识琛说:“好像认识乐队主唱,叫星宇,以前跟他频繁互动过。”
“什程度?”项明章追问,“你们联系仅限于网络?”
楚识琛这两天查曾经银行记录,回答:“不止,还有资金往来,最后笔应该是派对上演出费,高达七位数。”
这种名不见经传地下乐队,场私人表演居然上百万,项明章道:“你还真是喜欢这帮人。”
楚识琛虽然出身富贵,但见够疾苦,过去不曾在梨园豪掷千金捧花旦,现在也不赞同挥霍百万请乐队,他揶揄道:“可能欣赏他们音乐素养吧。”
项明章说:“在图书馆,吃饱来找。”
午休时间图书馆人迹寥寥,楚识琛刷工作证进去,按图索骥,直奔第三层文旅相关书架。
项明章正在翻阅本书,低着头,脚步声停在他身后书架前,楚识琛与他背对背,相距咫尺。
项明章压低音量:“你怎知道在这边?”
楚识琛抚过排书脊,说:“查监控。”
楚识琛把人打发,独自走进项明章办公室。
宽大办公桌上积攒几十本文件,楚识琛绕到桌后整理,腾出块写字地方。
那支新换钢笔估计不太合意,项明章上次用完随手丢,滚在键盘上,笔尖墨水已经干涸。
楚识琛把钢笔清洗干净,拉开左手第只抽屉,里面用来放常备物品,胃药、车钥匙、薄荷糖、备用手机,他把钢笔放下,不可避免地看见抽屉里多颗纽扣。
是那晚他拉扯表链,从项明章衬衫上崩掉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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