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点点头:“既然你这样判定,认,该怎做自有主张。”
“那就试试看,不是任何事你都能做主。”楚识琛被激起股火,在心底蔓延,“比如,这是这叫车,你下去。”
项明章胸膛起伏,步跨下车,“嘭”地将门甩上。
司机吓得激灵,害怕从吵架变成打架,
他紧攥着拳,指尖扎在手心切断丝缕掌纹,说:“不想被你解。”
项明章怔住,脸色顿时难看至极:“楚识琛,你说什?”
车厢中气氛急转直下,两个人表情几乎凝结成冰,司机动不动地贴着椅背,连气儿都不敢喘。
楚识琛滑动喉结,每个字艰难地从喉间吐出,再包装得斩钉截铁,他重复道:“不想被你解,希望你不要过界。”
项明章隐有愠色:“现在才警告会不会太迟,跟你之间难道不是早就过界?”
既然被撞破,与其冠冕堂皇地矫饰,不妨坦荡点,项明章说:“在乎你意思。”
楚识琛道:“那不值得你在乎,也接受不这种在乎。”
“哪种?”项明章不悦地说,“你失忆,什都不记得,让曾经那些乱七八糟人离你远点,有什问题?”
楚识琛回道:“既然不记得,你何必多此举?是担心被人骗,还是你打心眼里觉得轻浮难改,不信任?”
项明章问:“你现在是为那些无所谓人跟生气?”
项明章“蹭”地站起来,不知道该说句什,他刚才每句话都已经说得明明白白。
楚识琛看他几秒,扬手扔,把证件夹抛过沙发靠背,说:“你东西掉。”
说完,楚识琛转身就走。
项明章追出雲窖,天空浓云密布,那辆出租车停在路边,楚识琛头也不回地上车。
项明章大步绕到另边,打开车门坐进去。
楚识琛沉声说:“那就到此为止。”
项明章强压着火气:“怎,要跟划清界限?”
楚识琛说:“是。”
“好啊。”项明章傲慢地笑声,“那就划道楚河汉界,看看会退思补过,还是会飞象过河。”
楚识琛说:“你别太霸道。”
“难道应该谢谢你?”楚识琛说,“谢谢你搞定那些无所谓人,然后呢,下步就该调查。”
项明章解释道:“也想直接问你,但你什都不记得,所以只能找人帮忙。”
楚识琛忍不住抬高音量:“那你为什非要知道?”
项明章回答:“想多解你点。”
楚识琛眼底闪过分慌乱,怀表,经历,学识,项明章企图解每桩都与过去“楚识琛”相悖。
司机有点蒙,目光在两个人之间逡巡,然后识趣地选择沉默。
楚识琛正襟危坐着,车厢里晦暗光线虚罩在脸上,将他眉骨和鼻梁描出道浅灰色细线,陡峭锋利。
他以为音乐节结束,星宇事也随之告段落,万万没想到,项明章不止是口头警告他不许和星宇联系,还在背后把人“打发”。
“楚识琛”过去那些牵扯不清対象,他从来没兴趣解,更不会去挖掘二,项明章却高瞻远瞩,以防他跟谁重温故梦。
楚识琛觉得荒唐,冷冷地问:“项先生,你这样大费周章是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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