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天有浮云飘过,楚识琛向上瞥,端庄地翻个白眼。
这两天过得忙忙碌碌,楚识琛和项明章吵架冷战又破冰,气儿没喘匀,项目就有新情况。
夜奔医院,截胡甲方,边默契配合边意见不合,两个人之间氛围变幻莫测
项明章心情复杂,当初得知周恪森经历始末,他替良才不值,认为亦思没落纯属活该。如果他是周恪森,不报复已经是网开面,绝不会再管楚识琛死活。
可如今楚识琛要去哈尔滨,项明章又希望能顺利些,是他变得是非不分,还是怪楚识琛迷惑人本事太厉害?
项明章问:“递请假申请?”
“递。”楚识琛说,“叮嘱过家里人保密,就说这趟是朋友从国外回来,出门玩几天。”
只有他自己清楚,他不是那个辜负周恪森“楚识琛”,对他来说是去找个素未谋面陌生人。
楚识琛又叫遍:“你怎来到这里,你是灵团儿吗?”
猫没答应,背后不远处却有人接腔:“你叫它什?”
楚识琛转过身,湖心桥上,项明章勾着车钥匙走过来,身上休闲装没换,昨天在江岸大道分开后,他来研发中心忙整个通宵。
黎明时分眯会儿,醒来看到楚识琛发消息,项明章走近,说:“真要去哈尔滨?”
“嗯。”楚识琛郑重地说,“谢谢你告诉关于周恪森事,定要去趟。”
做好决定,楚识琛没有多解释什,闭门在房里关整夜。
为亦思,为楚喆,又或者为替这个身份弥补罪过,他必须要跑趟才能安心。
第二天早晨,楚识琛去项樾园区,因为是周日,办公大楼里空荡荡,销售部只有零星几个同事在加班赶工。
楚识琛提前处理完下周例行公务,把系统内该通知、该答复办好,然后将秘书室收拾下。
锁上门,楚识琛利落地走,但没有直接离开,下楼后转弯去湖边。
比起负荆请罪,他怀心思更倾向于三顾茅庐。
楚识琛不愿太悲观,鼓着信心说:“需要再明确下,只要请回周恪森,你就会同意亦思参与这个项目?”
项明章道:“君子言,驷马难追。”
楚识琛不给面子地蹙起眉心:“你又不是君子。”
项明章似笑非笑:“所以驷马没用,你楚公子追吧。”
项明章领略过周恪森倔脾气,数次抛出橄榄枝被拒绝,连翟沣当说客都失败,何况楚识琛是让周恪森离开始作俑者。
项明章道:“你要请他回来,恐怕没那容易。”
楚识琛做好心理准备,楚太太告诉他,周恪森离开后就断绝和楚家切联系。
天下道理是这样,仁至义尽人被伤透,老死不相往来是最好疗伤方式。
楚识琛看得透彻,意志坚决:“事在人为,尽力吧。”
早餐干煎鱼排很香,楚识琛查查可以给猫吃,就装小盒,他把盒子打开,冲着草丛吹声口哨。
没多久,那只纯白野猫蹿出来,好像在附近蹲守他似。
楚识琛守在长椅旁边看野猫大快朵颐,不死心地伸出手,猫居然没躲,两顿饭就肯让他摸。
“好吃吗?”楚识琛问,“灵团儿?”
野猫心说,叫咪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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