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厅被划分成几个区域,项家来宾占四分之三,到处都是觥筹交错。
公司董事坐在偏西边,项明章说:“陪过去打个招呼。”
香槟度数低,楚识琛可以再招架杯,说:“你开车来,等会儿替你挡吧。”
之前陈皮宴,各位董事都対“楚秘书”印象不错,项明章带着楚识琛起走来,大家立刻腾两个位子。
今晚是私人欢庆场合,先寒暄几句项家家事,无外乎关心项行昭身体,项明章道:“爷爷在家休息,他最近精神挺好。”
桌旁只剩楚识琛个人,有些无聊,他打开微信刷新朋友圈,最新条是销售总监助理发照片,桶炸鸡消夜,背景是销售部会议室。
估计彭昕收到孟焘信儿,紧急召人回公司加班。
楚识琛给彭昕发消息,聊聊大致情况,以及项明章目前态度,形势不明朗,稍安勿躁再做打算。
彭昕非常果决,傍晚得知技术组长换人,已经发动多方人脉打听,解到胡秀山最近在忙别业务,分身乏术。
彭昕发来语音诉苦:“胡秀山位子高,不会答应见面,也没空,唯安慰就是各公司都约不到,起发愁吧。”
宴会厅中轻歌曼舞,楚太太本来有点害羞,上场却如鱼得水,项明章配合着,忍不住道:“伯母,不会拖你后腿吧。”
楚太太说:“人家小年轻结婚,这个年纪寡妇出来献丑,不笑话就谢天谢地啦。”
项明章抬手让楚太太旋身,目光瞥向桌子那边,说:“识琛在看们。”
“他晚上有点蔫儿。”楚太太道,“在静浦下午没看见他,可能玩累。”
项明章说:“们下午在书房玩国际象棋,费脑子。”
伦叔白天去静浦大宅,対大家爆料:“行礼时候项董以为是明章结婚,非要把红包塞给他。”
周围几桌都笑起来,有人说:“项副总,们跟项董样都等你办喜事呢,你什时候才有动静?”
项明章混惯交际场,揶揄话信手拈来,此刻竟然反常地求饶:“各位长辈,别说得像没人要,在楚秘书面前给留点面子。”
楚识琛牵着嘴角,笑意不少不多,解围道:“项先生太忙,难免忽略终身大事。”
方伯伯说:“就知道
楚识琛听完,借项明章话安慰:“车到山前必有路。”
彭昕说:“有没有路不知道,反正半山有餐厅,打听到胡秀山今晚在山上有饭局。”
楚识琛失笑,问:“胡秀山跟谁吃饭?”
彭昕回答:“胡秀山最近频频跟市里国资公司互动,据说今晚约老总谈事情。”
支舞曲结束,楚识琛恰好聊完,他刚收起手机,项明章从舞池返回来。
楚太太“扑哧”笑:“真假呀,小琛什时候学会下象棋?反正他以前啊,需要安静十分钟玩意儿他都学不会。”
“所以他输给。”项明章把握着分寸,“那他以前喜欢玩什,梭哈?”
楚太太说:“那可不敢,挥霍败家起码有个限度,要是沾赌会家破人亡。再说,打牌要记数字,动心眼,他玩不来呀。”
项明章笑道:“觉得他点都不笨。”
楚太太高兴地说:“谁知道呢,失忆后就开窍,也算因祸得福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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