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土迢迢,沈若臻终于要回宁波。
项明章被搞得心猿意马,掀开被角挤在旁边,垂眸是沈若臻斑驳颈侧,他确实粗,bao点,想到什,伸手在被窝里动动。
沈若臻倏地吸口气,僵硬地绷紧。
“别紧张。”项明章安慰道,“疼不疼?睡醒给你擦点药。”
沈若臻不好意思承认,“嗯”声,腰间绳结绑半宿,睡觉不舒服,项明章抽出手后顺便解开,把他从睡袍中搂进怀里。
两个人相拥而眠,睡天夜,项明章中途醒过次,给沈若臻擦药,又喂半碗甜汤。
昏厥之前,是不能承受极致快意。
沈若臻只有手指抬得动,轻蜷,抓下项明章肌肤,说:“项先生高瞻远瞩,望着水杉林确实能撑得久些。”
项明章撑在沈若臻上方:“这话听着像是讥讽。”
沈若臻抿开点唇角:“毕竟水杉作用只有两分。”
项明章问:“那其余八分是什?”
起沈若臻脑后,费劲喂下去小勺,没法子,只好唇对唇地渡两口。
珍藏林下参很有效,沈若臻舌尖微苦,慢慢睁开眼睛,项明章守在床畔寸步不离,温柔神情下藏着几分激烈索求后飨足。
沈若臻看破不说破,问:“你喂喝什?”
“参汤。”项明章道,“再喝点?”
沈若臻嫌苦:“你喝吧,怕你累坏。”
缦庄三日之期,沈若臻足足待六天,亲昵行为做到伤身,酸话听项明章说百句。
他大概说九十九,勉强保留丁点矜持。
那箱旧物暂时放在缦庄,旧君子协议别在琵琶弦上,于是项明章把新协议压在他钢琴盖下,也算般配。
最后天,沈若臻换上身西服,纯黑色,庄重地去奔赴迟近个世纪约定。
项明章帮他准备束花,白色雏菊。
沈若臻气若游丝地说:“是喜欢你。”
项明章怔住,原来有话不需要特意去问,他由上而下地凝视着沈若臻眼睛,低下去吻在眉心。
沈若臻闭闭眼,说完方觉赧然:“困。”
项明章哄道:“你睡吧。”
沈若臻说:“你让个人睡?”
项明章噎得无言片刻,套镯子似握住沈若臻手腕,低声申辩:“是没分寸,可你也没有喊停。”
沈若臻不认为喊停管用,问:“昨晚没喝伏特加,你尽兴吗?”
项明章诚实地说:“你再问下去,兴致又要勾起来。”
沈若臻骨头架子被撞散,肺腑都错位,他赤足在窗边久立,不停地摇晃,脚掌磨得生疼,更不必说身上最羞耻位置。
但他没喊停,没说句“不要”,直放浪形骸到昏厥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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