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识琛抬起脸,不可置信地诘问:“你故意?”
项明章命令道:“自己坐。”
楚识琛进退维谷,俊美脸上染着渴求,他认栽,偏头埋进项
楚识琛音调降低,仿佛咬着齿冠:“取舍话,选标书框架中最核心内容是不是?”
项明章垂下眼睛:“放松。”而后耐心讲道,“不单是核心,还要是你擅长、能讲出亮点部分,评标分数才会高。”
楚识琛低头抵着项明章肩,鼻尖冒层汗珠,似是喟叹着:“项明章……够。”
“不行。”项明章诱哄也好,手段也罢,到这步都成温柔,“十多天,怕会儿弄疼你。”
楚识琛揪住项明章T恤领口,过几分钟松开,手臂顺着胸膛掉下去,想要碰碰什,又忍住,环上项明章侧腰。
项明章得寸进尺地说:“那你耍什少爷脾气。”
“这也算,又不是圣人。”楚识琛笑着反驳,“你用标书诓,都没怪罪你。”
书房在公寓阴面,温度略低,沙发上备着条看书时盖毛毯,项明章展开给楚识琛披上,说:“谁诓你,刚才讲到哪?”
楚识琛寻个舒服角度,枕着项明章肩膀:“演示文件为什比标书省略。”
项明章说:“或者应该叫‘脱水’。”
楚识琛脱掉拖鞋,屈膝从沙发头挪到项明章身旁,古人大多为五斗米折腰,不知他这算什。
他停下来,纠结着不会坐,项明章伸手拽他,然后勾住他条腿弯,双腿分开,他面対面地跨坐在项明章身上。
拿着资料掉在边,楚识琛从未想过,个成年男人能摆出这难言姿势。
惯笔挺脊背微微躬着,楚识琛双手撑在项明章腹间,抵抗向前栽倒。
项明章气定神闲地靠着沙发,坏心眼地绷绷腹肌。
为彰显自己本事似,项明章问:“你还有要问?”
楚识琛从牙缝逸出句:“手指这长,怎不学学琵琶……”
“学过钢琴。”项明章抬起另只手,插入楚识琛脑后细密发丝里,“们捋遍评标原则。”
楚识琛竭力让自己听下去,半晌,他猛地弓起后背,双脚在沙发上蹬蹬。
切却戛然而止。
手臂隐没毛毯中,项明章按着楚识琛后脊,解释道:“讲标时长是固定,甲方不会给你延长秒钟,所以你要根据自己语速预算大约讲多少字。”
楚识琛说:“然后调整演示文件字数?”
“対。”项明章手掌下滑,“比如标书万五千字,讲标时间只够说八千字左右,你演示文件就要进行取舍。”
楚识琛倏然屏息,迟滞地“嗯”声。
项明章继续道:“文件会包含些图表,讲解可长可短,你要斟酌下。”
楚识琛察觉掌下变化,抬起手,瞬间没支撑,他失衡地往前趴,还顾得上询问句:“压疼你?”
项明章张手把楚识琛接住,抱在怀里说:“不疼,痒。”
楚识琛动不能动,起也起不来:“你想怎样?”
“你觉得呢。”这十多天恪守规矩,项明章问,“难道只有个人忍得辛苦?”
楚识琛不是木头,不会真为本标书留下来,此刻姿态不雅,否认只会显得扭捏,他回答:“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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