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项明章继续说,“动心,爱上他,费好大力气才追求到,还要患得患失,和每个被爱情冲昏头普通人样。”
白咏缇蓦地笑,安慰地拍打项明章后背:“没关系。”
这样亲昵举止太罕见,项明章怔怔,捉着白咏缇手放在自己肘弯里,他看楚太太都是这样挽着楚识琛。
骏马归厩,太阳落山,白咏缇挽着项明章往回走。
到庭院外,项明章不准备进门,说:“就是来看看你,这几天工作忙,还要回去加班。”
”
虽然南北区互不干扰,但那几天直让青姐弄吃,白咏缇隐约猜到,说:“不是你个人,还有楚家那孩子。”
项明章只带楚识琛来过缦庄,并且不止次,他承认道:“対,是楚识琛。”
白咏缇掖掖头发,这多年项明章独自人,没対她提过私人感情,也没明确表示过什,但偶尔流露态度足够她判断。
白咏缇问:“你是认真吗?”
白咏缇放开他,叮嘱道:“那你开车小心。”
项明章点点头,转身走,白咏缇茕茕而立,望着逐渐远离背影,在她不堪回首年月,项明章从孩子变成高大男人。
都说最恨个人,就会变成那个人样子,她直很害怕。
仿佛察觉到白咏缇目光,项明章忽然停下来,回过头,面目比月光冷。
“妈,你放心。”项明章道,“不是项珑,更不会是项行昭。”
匹纯黑色宝马放慢速度,撂着马蹄经过,项明章吹声口哨将马引过来,这是他最喜欢匹,乌黑毛发在夕阳下闪闪发亮。
他边抚摸边剖白:“曾经在背后打发他旧情人,让许辽调查他底细,利用公事亲近他,甚至想过把他关在缦庄。”
白咏缇应激地露出惊恐神情:“明章……”
项明章说:“改,因为他不喜欢。”
白咏缇缓慢地松口气:“你很在乎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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