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楚识琛道，“
会收藏起来。”
项明章妥帖保存着沈少爷
旧照，过去人很少照相，通常会在背面写下
两句小记，比如“今日生辰
项明章问：“那你要不要挑几张送给她？”
楚识琛挑花
眼，拿手机对着架子拍视频，发给唐姨问她喜欢哪张。
正好橱窗外旅游团散开，周围还有路人经过，全框在背景里，唐姨发来语音：“你拍得眼花缭乱，都好呀，学友歌都喜欢。”
楚识琛挑好去结账，柜台上摆着台机器，老板把光碟放进去，确保专辑没有损毁，可以正常播放。
前奏流淌，是首情歌，张学友轻轻唱道：“上个世纪，像已筹备，然后这生分享趣味。换角色，换场地，都等待你。”
年关将至，广州大街小巷摆着金桔，到处都是人，他们无所谓去哪，参观两处景点，便漫无目地在街上闲逛。
走过条卖海货老街，顾客和老板用广东话讨价还价，楚识琛听不懂，路走路学，惹得项明章忍俊不禁。
街尾转弯，辆摩托车从楚识琛旁边驶过，他瞥到后视镜，随即回头望向拐角。
项明章问：“怎
？”
人来人往没什特别，楚识琛收回视线，说：“没事，被镜子晃下。”
沉默着没怎开口。
旁听反而头脑更清醒，回到别墅，楚识琛泡杯热茶待在项明章卧房，这天视察下来，他发现分公司人事方面有些混乱。
项明章靠着床头，说：“也有这个感觉，因为东南大区业务在扩展期，难免。”
楚识琛道：“就拿SDR和MDR来说，个是销售开发，个是市场开发，但看工作记录，他们日常职能不够明晰。”
项明章颔首思考，管理公司是“人”，人如果乱，会衍生各种弊病，形成隐患，迟早反馈在方方面面。
楚识琛掏出卡夹，平时装着证件和信用卡，是包里最要紧东西，今天多张照片。
离开深圳前，分公司总经理拿给他，他和项明章合照。
两个人磊落并立，笑意从容，画面定格刻项明章揽楚识琛肩。
恰好唱是：“若到某天，尚可合照”。
项明章抽出照片，说：“这是不是们第张合影。”
街道很窄，两边开满店铺，队夕阳旅游团堵在路中拍摄小视频。项明章和楚识琛过不去，只好等等，进旁边音像店。
这年头买光碟不多，店里生意冷清，好多是有瑕疵二手盘，主要卖给光碟爱好者收藏。
楚识琛没见过，单纯觉得花花绿绿专辑很好看，窗边架子上都是粤语老碟，他挺自信地说：“四大天王。”
项明章意外道：“你还认识四大天王？”
楚识琛说：“唐姨喜欢张学友，经常在家里念叨，就记住。”
他道：“早发现就早处理。”
项明章和楚识琛商量下，让周恪森先回去，他们留下来，把分公司问题仔细研究研究。
两个人在深圳总共待六天，增加几场会议，对照总部，将各部门人事情况进行调研和规范。
第七天终于鸣金收兵，项明章和楚识琛可以回去。
大老远来趟，反正归期延迟，项明章索性订傍晚飞机，白天带楚识琛绕去广州转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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