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饭,白咏缇照例拜观音和抄经,去别房间。
餐
白咏缇笑起来:“放心,你们都认真。”
团年饭备好,项明章和楚识琛洗手移步餐厅。每次来都饱口福,今天更丰盛,圆桌摆得满当,三人落座后多出副碗筷。
不多时,许辽来。
楚识琛在雲窖匆匆见过面,这回终于看清,许辽不到五十岁,体魄健壮,胜过年轻人,比上次见时晒黑些。
他问候道:“许先生,幸会。”
项明章说:“妈,这是你件嫁妆。”
白咏缇以前拥有戴不完珠宝首饰,基本都拍卖或捐赠,只留下部分嫁妆,她道:“嗯,这是婚前东西,干干净净。”
楚识琛定定:“太珍贵,舍不得戴。”
白咏缇走近,拿起胸针说:“没什舍不得,你相貌俊秀,又文雅,别在你襟前才不浪费。”
楚识琛垂下手,任白咏缇帮他戴上。
起镇纸轻扫,运笔写下三个字:项明章。
项明章心念微动:“写干什?”
楚识琛含蓄地说:“想写什都可以,那想什,就写什。”
白咏缇以为自己对感情无知觉,亦无所谓,可是听着楚识琛话,想起马场西风,项明章凭栏剖白爱意。
她将笔墨放好,说:“得回赠份礼物。”
许辽开始认为楚识琛只是项明章秘书,后来觉得二人之间关系匪浅,事到如今,看见楚识琛西装上胸针,就算没有醍醐灌顶,他也多少琢磨出点意思。
许辽笑着说:“楚秘书,改天去雲窖,正式请你喝杯。”
今晚桌上只有汤羹,楚识琛记得项明章说过,许辽是白咏缇朋友,估计每年春节会起吃饭。
白咏缇仍旧话不多,但状态松弛,中途灵团儿溜进来,她搁下筷子抱着猫抚摸,看上去少几分孤独。
与之前样,项明章全程不提项家人或事,白咏缇也不会问。
项明章迫不及待地说:“好看。”
白咏缇还有层考虑:“花神代表春天,识琛在今年春天遭遇事故,也算重活次,就当纪念吧。”
楚识琛低头看胸口芙罗拉,感觉好不真实,感动地说:“谢谢伯母,会好好珍藏。”
来之前楚识琛不知道会面临什,他上网查查,有人说见父母大约两个后果,个是被拆散,另个是被双双赶出家门,就算家长接受也要拷问番。
楚识琛明白白咏缇与别家长不同,可天下父母心是样,他主动道:“伯母,对明章是认真,请您放心。”
楚识琛连忙摆手,晚辈敬长辈是应当,何况白咏缇生活切简素,他道:“伯母,你允许登门就够,不用遵照那套俗世礼节。”
白咏缇打开矮柜第层抽屉,把提前备好东西拿出来,笑下:“你不嫌俗气就好。”
楚识琛双手捧过,是只首饰盒,打开盖子,里面放着枚古董胸针,金底嵌红玛瑙,缀碎宝石,浮雕是花神芙罗拉头像。
胸针放在黑丝绒上,明丽似锦,楚识琛没想到白咏缇会送这样首饰给他。
“看你戴是玛瑙戒指,上面也有雕刻。”白咏缇解释道,“而且听说你送明章只古董怀表,所以挑这枚古董胸针,觉得你会喜欢,你们两个也好搭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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