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个在正经生意场上、在竞标会讲台上、在会议桌上唇枪舌剑,当下闷在被子里,抛却逻辑和观念,东榔头西棒子地聊天。
终于说得渴,起床洗漱,项明章拿自己衣服给楚识琛穿,内裤是新,毛衣裤子是基本款式。
楚识琛虽然清瘦,但身段高挑,平肩长腿撑得起衣服,项明章
项明章轻笑:“你以为情人节就干看着?那楼下店铺花十几万为这天布置,图什?”
楚识琛恍然大悟:“还得逛商店啊。”
项明章好心提醒:“你衣服撕坏。”
楚识琛记着呢,因为要来波曼嘉,他特意穿身合心,可惜不合项明章心,破坏起来毫不手软。
肩头,bao露在外,有点凉,楚识琛不拉高被子,把项明章手捞起来,往肩上放:“给捂捂。”
他昏沉欲睡,酡红脸腮像喝醉酒,项明章抱他去浴室,辗转又耗费时三刻。
床单根本不能看,刚下床时滴滴答答,床边地毯也沾痕迹。
项明章抱楚识琛拐进另间客房,没住过人,被窝是冷,楚识琛懵然地往他怀里贴。
两个人觉睡到第二天午后,项明章先醒,稍动,楚识琛在他臂弯里也醒。
四目相对,好会儿才缓过神,项明章说:“给你倒杯水端来?”
楚识琛睁开眼睛,他看不到自己背,也从未在意,是个人都长着根脊梁,不歪不拧就罢,有什漂不漂亮。
“不信?”项明章描述道,“躺在办公桌上硌得疼,是因为你后背太薄,两片肩胛很骨感,挨不住硬。”
楚识琛说:“你在胡言乱语吗?”
项明章又道:“还有脊椎,直溜溜点都不弯,腰很细,两边腰窝很浅。后背皮肤不见光,雪白匀净得没丁点瑕疵,只有颗红色小痣在右肩,太小,灯暗就看不到。”
楚识琛听得心慌,他伏在床上承受时候,埋着脸,眼前尽是漆黑,以为项明章在身后不过多几分清明,原来不止,竟然把他逐寸逐缕地看过。
项明章被迷得昏头:“还要什?”
楚识琛极少开口讨要东西,又说:“衣服,赔。”
“好。”项明章问,“还有吗?”
楚识琛讲道义和规矩,说:“别不用,是正常索赔,不是要讹你。”
项明章道:“你可以讹。”
楚识琛道:“不渴。”
昨晚第次没用别东西,项明章几乎失控,他不确定有没有弄干净,问:“肚子难不难受?”
楚识琛腹部酸热,但不难捱。夜消耗巨大,懒洋洋地不想起床,他盯着项明章,眼睛太澄澈,包着汪清水。
项明章感觉脸皮烧得慌:“为什盯着?”
楚识琛说:“情人节,不得看看你吗?”
楚识琛动唇却失语,项明章索性以吻封口,碾磨唇舌,然后夸张地抱憾:“既然你不习惯,以后不用那个姿势。”
楚识琛进退维谷,仿佛切是他霸道,他认真商量似:“正面你不喜欢?”
项明章花言巧语下子被击溃,“刷”地掀开被角,他纵身压实:“沈若臻,别这样考验。”
起风,呜呜像哭声。
楚识琛每次和项明章过夜,都会模糊时间概念,高楼化作云雨台,翻覆中只记得窗外明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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