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看穿,还是诱导,项明章说:“觉得你喜欢接吻。”
楚识琛没辩论精明,晕乎乎,竟诚恳地点点头。
项明章自作自受,欺负半晌难受还是他,
他们缠绵时候,楚识琛听过项明章讲荤话,但那只是私密助兴,他道:“光天化日,你不会害臊。”
项明章批判地说:“什年代,不要谈性色变。”
楚识琛发现身份,bao露后,项明章会利用时代观念差异上升高度。他不上当,坚持攻击个体:“就算在当代,你也过分些。”
项明章问:“怎过分?”
楚识琛低声说:“觉得你有点重欲。”
楚识琛道:“你当心着凉。”
项明章先坐,把楚识琛拉到身前抱着,这种暧昧姿势幸亏白天人少。
工作烦时候,项明章会来吹风,大多在晚上,说:“天黑,很多情侣过来约会,看夜景,看星星,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什?”楚识琛合理推测,“赏月吗?”
项明章轻咳声,说:“车震。”
雷文顿轰鸣着滑出俱乐部大门,楚识琛坐在副驾上,打开包巧克力。
项明章洗澡,运动后身体高温,只穿着件衬衫,太阳穴在比赛时被拳头擦下,略微浮红。
他开车速度向偏快,驾驶着超跑更加迅疾,和车厢中舒缓音乐形成反差。
巧克力味道弥漫开,项明章消耗巨大,说:“给吃颗。”
楚识琛剥开颗巧克力球,伸手喂进项明章嘴里,正好十字路口拐弯,他问:“们去哪?”
项明章纵纵眉,对此评价他不引以为耻,更不气恼,反而琢磨道:“重欲话,应该跟谁都可以。”
楚识琛倏地扭脸:“你说什?”
“可只想要你啊。”项明章说着后半句,抬手捏楚识琛下巴,偏头,吻住对方微张嘴唇。
唇舌摩挲,都是巧克力甜味,偶尔灌进丝寒风。行人攀登到山顶,发泄般大喊大叫,吓得楚识琛惊哼,细小尾音转瞬被项明章裹吸入腹。
分开,楚识琛断片,呼喘着白色哈气,耳垂热,项明章仍没有放过他,他彻底忘记说过些什。
估计民国人不懂,项明章凑到楚识琛耳边解释,刚说两句,楚识琛面露惊诧,忍不住道:“这怎敢……太胡闹。”
项明章逗他:“看来你暂时接受不。”
楚识琛听,警惕得要站起身,项明章眼疾手快地捉住他,嘴上得寸进尺地说:“这辆车不行,腿都伸不开。”
楚识琛严肃道:“你好歹读过书,有头有脸,怎什东西都谈?”
项明章装作聆听教诲,歪着头,欣赏楚识琛英俊但古板模样,然后反封建地说:“读不是经书,不懂色即是空。有头有脸,也有七情六欲。跟你谈又不是跟别人谈。”
天朗气清,项明章说:“带你兜兜风。”
导航显示他们逐渐远离市区,近郊片不知名山峰,葱郁间有些爬山人影。
跑车沿着公路盘山而上,驶到半山腰,有块野生观景区域,项明章减速熄火,在景色最佳位置停车。
下车绕到车头前方,楚识琛俯瞰到大半城市,密集楼厦,江桥轻轨,列奔向国际机场磁悬浮列车。
项明章把大衣铺在车前盖上,说:“坐这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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