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滑动喉结,下颌至嘴角紧紧绷着,他忍不住动唇,却心率快得根本不知道说什:“楚识琛……”
“现在是沈若臻。”
项明章甘之如饴地改口:“若臻。”
“喜欢接吻是谁都可以。”沈若臻延迟地辩白,“可只是喜欢亲你。”
项明章听他讲得活灵活现,跟真样,说:“那把你家人吓着,会不会被打出沈公馆大门?”
楚识琛道:“你会搏击,总不能打输吧。”
项明章说:“那怎好意思还手。”
“你撂时候不是很痛快吗?”楚识琛越说越觉得荒唐,却也欢喜,“不会,家都是斯文人。”
“那你怎介绍,男朋友?”项明章觉得程度不够深,不够牢固,努力搜刮旧社会称谓,“情郎?”
明章带到长辈亲属面前,言明不是朋友、上司、甚至知己,摘下所有清白幌子。
他要尝尝,郑重地承认爱意,究竟有没有旧时想象得那艰难。
就算有……楚识琛问:“你会单手开车吗?”
项明章右手松开方向盘,不等询问,楚识琛主动扣住他手掌,十指相嵌,嘟囔着说:“为你,可以办到。”
项明章在观景台上挖苦楚识琛“封建”、“古板”,这刻被民国人弄得胸口发烫。
楚识琛有些嫌弃:“们没有那土。”
“……”项明章更进步,“未婚夫?”
楚识琛道:“你不是说,擂台无夫妻。”
项明章:“所以呢?”
楚识琛说:“下擂台是不是可以做。”
还没完,楚识琛贪心地沉吟道:“要是父亲母亲在世就好,把你带回家,介绍给他们。”
项明章望着宽阔公路,脑中浮现出片时空交错光景,他问:“那带多少聘礼合适?”
楚识琛嗤嗤笑声:“要轻巧。”
项明章道:“为什?”
楚识琛说:“父母亲估计吓得绅士不绅士,闺秀不闺秀,姚管家要大念阿弥陀佛。你聘礼也会退回去,沉话多费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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