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沉默下来,良久,说:“妈,怎还没休息?”
“等下就睡。”白咏缇道,“明早和识琛过来吃早餐,让青姐煮姜汤。”
项明章问:“为什要喝姜汤?”
白咏缇说:“马场躺半宿,怕你们着凉。”
项明章攥着手机,不能想象白咏缇放心不下地追出来,远远躲在马场周围望着他表情。
如今回想,那点小事微不足道,楚识琛侧对项明章耳鬓,问:“你哭过吗?”
项明章没反应过来:“什?”
楚识琛说:“这多年你哭过吗?”
项明章回答:“没有。”
楚识琛感慨:“真是坚强。”
,顶着同片浩瀚苍穹,至浑身冷透。
已是三更半夜,送倦马归厩,项明章和楚识琛去南区睡觉。
缦庄实在太大,走得人腿软,楚识琛骑马耗光力气,脚步渐渐拖沓。
项明章停下来等两三次,单膝下蹲,说:“背你。”
今夜谁都不轻松,楚识琛道:“不用。”
他妥协,说:“会告诉楚太太——”
然而白咏缇打断他:“太久没出门,定落伍。”
项明章愣道:“妈……”
白咏缇语气那轻,做决定却比千斤重:“就告诉楚太太,劳她关照,答应。”
项明章掐他大腿,脆弱退去,恢复平时霸道:“别用先辈语气跟说话。”
楚识琛半路睡着,项明章背着他走到别墅,不忍叫醒他,把他轻轻放在床上,只脱掉弄脏大衣。
项明章退到外间关上门,无睡意,终究惦念着白咏缇状况。
他掏出手机拨通,刚响两声就接,北区座机电话永远是青姐负责接听,他直接问:“妈怎样?”
耳边传来白咏缇声音:“没事。”
项明章说:“等你走到别墅,天都亮。”
楚识琛惫懒地玩笑:“那们看日出。”
项明章不废话,擒拿似把楚识琛拽到背上,顺势起身,勾住大腿颠就背稳。
楚识琛束手无策,伸手环紧项明章脖子。他只有年幼时被管家背过,路晃悠着小腿,到家发现丢只小皮鞋。
母亲训斥他,说他不稳重,他难过得哭,父亲又来说,确实不够稳重,男子汉怎能掉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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