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臻心口被摸得发热:“反正不常裸露于人前,除你。”
刚说完,项明章收回手
沈若臻干脆坦白在住院,不过折中地说只是闹小毛病,周恪森非要来看他,他不肯透露是哪家医院,反复强调康复在望。
万幸是伤口痊愈得很快,沈若臻渐渐可以下床走动、自主洗漱穿衣,到拆线那天,有种脱下枷锁如释重负轻松。
晚上,项明章帮沈若臻小心地洗个澡,洗完吹干头发,说:“对着大海发过誓就是不样,配合多。”
沈若臻道:“尽量言出必行。”
项明章把他打横抱起,对着镜子掂掂,轻,抱回病床上,说:“不拉窗帘,睡外间沙发,有事就叫。”
沈若臻感慨般叹口气:“也算见识人心不古。”
“让你见笑。”项明章看眼手表,把甜品盒子收起来,“要不要躺会儿?下午推你去做检查。”
沈若臻道:“前天不是刚做过?”
项明章开条件:“再做次,做完给你玩手机。”
沈若臻双臂不方便动弹,怕牵扯伤口,买好新手机直被项明章保管着,他谈判道:“玩多久?”
顺孙子。”
沈若臻说:“旦警方给项行昭定罪,犯罪是事实,董事们心理上自然会倾向你这受害者。”
项明章分析道:“齐叔嘴硬不太久,警方不是好糊弄。他在游艇上说过什,另外几名绑匪为减轻罪名都认,何况还有你这个重要人证。”
他们已经配合警方做笔录,沈若臻说:“那项行昭现在什情况?”
项明章道:“们指控他,作为嫌疑人有警方盯着,等于软禁在静浦大宅。”
沈若臻侧身躺着,更显得薄薄片,把病床让出大块空白,问:“你要不要起睡床?”
项明章自制力忽好忽坏,面对沈若臻邀请百分之九十九是后者,他上床躺下,依靠剩余百分之,说:“等你睡着再出去。”
偏偏沈若臻睁着双不太困眼睛:“那睡不着,你就不用出去。”
项明章将棉被拉到沈若臻胸口,病号服太宽松,能窥见摘纱布胸膛上那道新鲜伤痕。
他探手去碰,说:“以后就要留疤。”
项明章严格地说:“给周恪森回电话,三分钟够用。”
沈若臻:“……”
住院治疗期间,医生要求检查有五项,项明章擅自追加有二十五项,把沈若臻从头到脚查个遍。
积累报告单有厚厚沓,项明章告诉沈若臻身份曝光最初原因,就是因为张腹部造影片子。
做完检查,沈若臻给周恪森回电话,他声不吭消失六七天,也无法承诺归期,编什理由都像是假。
从他们平安脱险那刻开始,项行昭就败,被抓捕齐叔和绑匪都成威胁,他不敢轻举妄动。
更重要项珑生死未卜,项行昭落于绝对劣势,只能等项明章发号施令。
沈若臻推断:“别忘你大伯和姑姑,不论出于亲情还是利益,这段时间他们定会想办法帮项行昭脱罪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项明章不冷不热地说,“定罪或脱罪,程序都很漫长,也许他根本活不到那个时候。”
项行昭没有脑退化,但年老体衰是真,这遭巨大打击无异于又次中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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