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明章道:“准备去医院。”
快下班,沈若臻盖上钢笔帽,派从容地说:“既然不允许加班,那也去看看热闹吧。”
官大级压死人,沈若臻倒是不怵,问:“带不带薪?”
项明章道:“不带,没钱。”
沈若臻头次听这人哭穷:“怎?”
项明章挪开桌上报告,下面压着张类似贺卡卡片,为感谢救援队和医生,他捐两批设备,说:“感谢语你来写吧,比较有诚意。”
沈若臻欣然动笔,念念有词地写满空白。
助理敲开会议室门,打断道:“总监,项先生问会议几点结束?”
沈若臻说:“项先生找吗?”
助理道:“是,有会儿。”
沈若臻说:“帮打内线,十分钟后去九楼。”
助理面露难色:“项先生就在您办公室。”
不觉意外,他无心去评价这段感情或是李桁,摸摸楚识绘脑袋顶,说:“还有很多事情值得你去做。”
楚识绘耸耸肩,朝沙发跑过去:“妈,给唐姨和秀姐打电话,要吃她们烧菜。”
楚太太道:“晓得啦,给她们带礼物呢,你先准备出来。”
沈若臻听着屋中话声笑语,意识到他对这个家产生远不止是责任,早有留恋。
出院之前,医生叮嘱沈若臻回家静养,他却歇不住,第二天就去公司。
手机响,项明章在旁接听,没说什具体,声调很沉地“嗯”两声。
挂断后,沈若臻正好写完,说:“看来有事发生。”
项明章揣摩着转述道:“项行昭情况不太好。”
又是这套说辞,是真不好,还是坐不住?
沈若臻问:“所以呢?”
沈若臻终于散会,回到办公室,项明章端坐在他办公桌后,把他要拿去签名文件全部签好,并且按照他当秘书习惯摆成行。
碰上门,沈若臻绕过桌边:“大驾光临,有何指教?”
“例行视察。”项明章说,“沈总监鞠躬尽瘁,三四个小时会议不带停,胸口不疼,嗓子也该疼吧。”
沈若臻听出责备:“你这算查岗吗?”
项明章料到沈若臻会心扑在工作上,说:“你要是忙起来没分寸,只能强制给你放病假。”
这阵穿久柔软宽大病号服,沈若臻换上合身妥帖西装竟有点不适应,路上总想松松领带。
唐姨给他修剪头发,长度正好,司机帮他搬着两大箱新西兰带水果和果酱,到公司后分给同事。
旷工这久,总监办公室快堆成档案室,沈若臻上午勤恳还债,午休过立刻召开部门会议。
因为积攒事情多,会议时间再延长,沈若臻言辞精简,架不住细节琐碎要讨论,手边白水续三四次。
又处理完项,他看眼手表,说:“还剩点小问题,们鼓作气,再加十分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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