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臻眉头蹙起,展开,又轻蹙起来,终究没忍住:“养多久?”
项明章叫他问得心头起火:“你说不喜欢从后面,不喜欢按着你,也说过喜欢接吻,那你还喜欢什?”
沈若臻不配合,他也讲不出口:“没有。”
项明章道:“不可能,告诉。”
沈若臻说:“就是没有。”
项明章道:“演完。”
沈若臻说:“不是要睡觉?”
项明章反问:“不是要陪?”
片尾音乐响起,钢琴伴着沉重鼓点,像心跳,项明章托着沈若臻下巴,偏头吮在唇间,奈何牙关紧闭。
“松开。”
沈若臻醒些:“来陪你,怎能自己先睡。”
项明章反应过来:“你怕心情不好?”
被项行昭联合家人逼迫,沈若臻道:“那你难过吗?”
“说实话吗?”项明章回答,“你放下风度当众指责他们,维护,心情不知道有多好。”
沈若臻愣,垂着小腿踢在项明章身上:“原来是白担心。”
项明章拿毛巾擦干手,说:“不讲那些人,叫餐厅送晚饭,你想吃什?”
沈若臻道:“都好。”
项明章无语地刮下眉峰,动物内脏和头脚都不吃,面点太劲道不喜欢,浓油赤酱腻得慌,辣不行,酸不好。
总之沈若臻胃口般,胜在修养极佳,不管喜不喜欢都不会说出口扫人兴致。
沈若臻不知道项明章腹诽大串,泡完澡,刚好晚餐送来。
项明章强势要求:“那就现想个。”
沈若臻道:“你叫名字。”
“好。”项明章伸手覆上沈若臻眼睛,睫毛绒绒,“若臻,闭上眼。”
沈若臻顺从地闭目,手掌拿开,但项明章仍在他面前
沈若臻嗓音发黏:“吃药,苦。”
“尝尝。”项明章双手握上沈若臻腰侧,隔着毯子和睡衣揉捏,稍重点,沈若臻唇齿就张开。
他们很久没有缠绵,怕蹭伤疤连拥抱都要克制,项明章亲沈若臻会儿,快要失控,他停下,竭力平复乱频率呼吸。
沈若臻有些不知所措,轻声问:“你不要?”
项明章说:“再养养身体。”
屏幕中电影演到尾声,片码头上,主角藏在艘船船舱里,掏出把手枪准备z.sha。
项明章背对着电视,听见“嘭”声枪响。
事情过去半个多月,他总是忍不住想起,或者梦到,在那艘游艇上,沈若臻握着手枪尽露出平时深藏凌厉。
项明章情不自禁,双手撑在沈若臻腿侧,倾身道:“你开枪样子辈子都忘不。”
脸颊贴上薄唇,沈若臻被项明章吻着,从腮边蔓延至颧骨、眼尾,他说:“看不见电影。”
两个人在客厅吃东西,吃完留盏沙发旁落地灯,上次沈若臻嫌喜剧片不好笑,这次项明章找部悲剧电影。
倒好热水和保健药,项明章说:“过会儿记得吃,去洗澡。”
沈若臻盖着毯子陷在沙发上看电影,他身体刚恢复,不如以前能熬,夜深就觉得困倦。
洗完,项明章擦着头发回客厅,见沈若臻迷迷糊糊地犯困,怕睡着,抬手用玛瑙戒指敲在额头。
他走近蹲在沈若臻面前,说:“为什硬撑,去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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