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被绑到游艇上,沈若臻佩戴红马瑙胸针被齐叔摘走,混乱中磕碰掉须点缀宝石。
胸针送去修补,沈若臻道:“修好后不敢再戴。”
项明章说:“首饰就是用来
沈若臻走向淋浴间,门开就被项明章拖进去。他上当,项明章哪里在冲冷水澡,水温烫人,迅速弥漫开潮湿雾气。
两个人纠缠身体模煳成团,项明章把握着分寸,比往常要温柔许多。
回卧室将近半夜,沈若臻换睡袍,皮肤淋久热水,又薄又红,项明章查看他伤疤,问:“有没有不舒服?”
沈若臻迷蒙地摇头,困倦得闭眼。
项明章把闹钟关掉,第二天早上,沈合臻多睡近三个小时,他醒来坐在床上先翻手机,幸好没什要紧消息被耽吴。
沈若臻说:“……不太想。”
“为什不想?”项明章问,“身体不舒服没兴致,还是只想让帮你弄?”
沈若臻服输,抬手环紧项明章脖子贴近,边装傻边求道:“别磨人,听不懂这些新潮话。”
项明章轻嗤,他分明折磨是自己,说:“那你松开,要去洗澡。”
沈若臻道:“不是洗过?”
沈若臻以为和项明章做尽枕榻间那些事,却不知道还有这过分,他要是睁着眼睛,定会退避开,可是项明章抹他眼皮,他刚才什都看不见。
身体知觉清晰到可怖,沈若臻自认为腹中有三两墨水,但他根本形容不出那份快意,只会逸出句句狼狈呻吟。
项明章此刻问他,喜不喜欢这样?
沈若臻满面通红,好像赴过滚汤,蹈过烈火,他怔半晌,伸手去揩拭项明章湿润嘴唇。还没碰到,项明章扑上来把他嘴唇也蹭湿。
“呜……”沈若臻来不及躲闪,被项明章扣住脑后,强迫着尝到下流滋味儿。
卧室门口,项明章已经穿戴整齐,按照沈若臻尺寸公寓里预备几套衣服,也拿来身西装,说:“上午有什安排?”
正常工作日,沈若臻要去公司上班,但睡误太久,注定要浪费掉半天。
无论什时候沈若臻从不毛躁,穿衣先漱、井井有条,中途打两通电话调整工作日程。
扣紧西装纽扣,沈若臻对着镜子摸莫空白衣襟。
项明章瞥到,说:“缺枚胸针。”
项明章用毯子裹住沈若臻下身,然后把人端抱起来,往卧室走,说:“刚才洗是热水,现在必须冲个冷水澡。”
沈若臻被项明章放在床上,他仰面躺,极致麻痹后不禁失神,直到小浴室传来水声,他醒过来半,留着半魔怔下床。
推开浴室门,沈若臻叫道:“项明章。”
淋浴间内身影闻声顿,沈若臻又问:“你到底要不要过去?”
花洒开到最大,水流哗然,都无法淹没项明章动情喘息,看来他注定做不成君子,应道:“过来。”
厮磨够分开,项明章褒贬道:“不太难吃,有点浓。”
沈若臻没这难堪过:“别说。”
项明章紧接着道:“就是太快,很久没弄过?”
沈若臻气息不匀,垂低两扇睫毛跟着颤动,他阻止不项明章发问,诚实地“嗯”声。
项明章得寸进尺:“多久,受伤以后直养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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