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辽问:“什意思?”
早在中风之前,项行昭就立好遗嘱,他手上剩余股权多半都留给项珑,既是补偿,也是给项珑那个废物傍身。
项明章说:“项珑就这回来,谁知道是为他父亲还是为继承财产?”
沈若臻领悟道:“你想考验他。”
“不。”项明章说,“准备份转让协议给项珑,要趁人之危。”
项明章说:“接手以后找到项珑,他当时和个外国女人搭伙过日子。”
沈若臻道:“他竟然心安理得吗?”
项明章轻蔑地说:“后来那个女人发现他没用,把他赶出家门,他潦倒得活不下去,想要回来。”
但是太迟,项明章隐瞒项行昭,这些年控制着项珑生活。
到目前局面,项行昭肯不惜切要项珑回来,不谈血浓于水父子关系,是因为他知道项珑在项明章手上,绝不会有好下场。
项明章这个儿子。
项明章说:“他离家时间越来越长,后来终于走之。他换很多个国家把钱挥霍完,会偷偷地找大伯和姑姑要。”
“你姑姑和大伯不会瞒着项行昭。”沈若臻问,“项行昭没让他回家吗?”
项明章说:“家里从来没人反抗项行昭,尤其是项珑。记得头几年,项行昭说过不准项珑回家,他很生气,或许还因为……”
突然,许辽猛踩油门,连超两辆车。
沈若臻感觉有块石头压在胸前,很闷。
他想起项行昭样子,苍老之下,膨胀欲望消退,挖出犄角旮旯里点亲情?父爱?实在恶心又可笑。
越野车减慢速度,停在家商务会所大门口。
他们下车前,许辽回头确认:“办好手续,直接把项珑弄回来?”
“不。”项明章说,“项行昭等着儿子送终,也要对方愿意。”
沈若臻明白,项珑不在,项行昭更没有心理负担,那几年对白咏缇来说,是最晦暗痛苦段日子。
随着项明章逐渐长大,他野心能力样样不缺,是两代人里最像项行昭个。
项行昭把对儿子亏欠加倍补给孙子,其实也因为他对项明章满意和看重,从而对负气离家项珑消气。
人老就愈发在乎“团圆”,项行昭希望项珑能回来。可是项珑离开太久断消息,早已下落不明。
项行昭开始寻找项珑,他不可能不在乎自己亲生儿子,他也担心方项珑在外面出事,有损项家脸面和公司名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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