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臻已无困意,仰脸吻在项明章嘴角。
夜间低温,项明章松开他,把外套拢紧:“披着吧,回房间再脱。”
半夜场幽会,沈若臻回房间挨到黎明才睡着,再醒来已经快中午。
楚太太找上搂,敲门进来:“小琛,今晚有空吗?”
沈若臻说:“妈,什事?”
阵小风吹来,项明章搂得更紧,闻到沈若臻口腔里气息,除牙膏和漱口水薄荷味,还有别,他道:“聚餐喝酒?”
沈若臻说:“杯白葡萄酒。”
项明章鼻子很灵:“闻着甜点。”
沈若臻道:“同事教兑雪碧喝。”
“好喝吗?”项明章说,“明晚也试试。”
沈若臻担心地又问遍:“这晚过来,出什事?”
项明章低头,呼吸喷在沈若臻颈边,说:“没事。”
他不好意思承认,自己被张照片扰乱——沈若臻安坐在笑闹人群里,专心吃蛋糕,得多招人喜欢才能分到那大块?
戒指都蹭到奶油,变成白色,他研究好半天,以为蓝玛瑙换成珍珠,于是大半夜跑过来探究竟。
明明是自己抓心挠肝忍不住,项明章偏要问:“想吗?”
看是谁,把脸埋在枕头上接听。
耳畔,项明章温柔得不多不少:“打扰你好梦吗?”
沈若臻霎时清醒,马上三点钟,他问:“没有,出什事?”
项明章抱怨道:“好端端发张照片干什。”
沈若臻没想到弄巧成拙,说:“拍得不好,想逗你笑笑解闷儿,太难看吗?”
楚太太早就听说项珑回国,还跟白咏缇离婚,说:“白小姐总算解脱啦,从新西兰回来不是约定改日再聚嘛,邀请她起吃顿饭。”
沈
车厢里亮着圈氛围灯,副驾驶座上放着电脑包和本灰色文件夹,沈若臻猜项明章回去还要加班,说:“明天周六也不能休息,还有应酬?”
项明章狠忙过这阵,公务,家事,暂且都搞定,他认为是时候履行在楚识琛墓前许下承诺。
“要约楚太太和楚小姐,谈谈亦思股份。”
沈若臻道:“好,帮你说。”
项明章搂着沈若臻贴着车门转半圈,恰好离开灯光边缘,下子暗,他提条件:“给个甜头,放你回去睡觉。”
沈若臻语拆穿,却也哄人高兴,说:“与你不分伯仲。”
项明章满意地笑道:“那下次去园区开会,你不要对视而不见。”
就在家门口,随时可能有值勤保安路过,沈若臻在紧张中沉浸此刻怀抱,说:“余光直在你身上。”
项明章问:“不值得你用正眼瞧吗?”
“你有完没完。”沈若臻玩笑地说,“怕别人误会觊觎你位置。”
手机里安静如默认,沈若臻尴尬道:“你删除——”
还没说完,项明章打断他:“下来,在你家门口。”
沈若臻愣下,掀被下床,顾不得去露台上望眼真假,踩着拖鞋就下楼。
他快步穿过花园,雕花铁门上方悬着盏灯,黑色跑车停在半圆光晕边缘,项明章抱臂靠着车门。
沈若臻单薄睡衣随着步履抖动,走近,项明章脱下外套展开,披在沈若臻身上,然后拽着两边衣襟兜紧,将人把抱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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