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苑林不爽道:“跟你有什关系。”
梁承又问:“那多目击证人怎办?”
“反正都进局子。”乔苑林说,“你这个漏网之鱼是谁关系户,看最该把你关进去。”
他实在气不过,对恶势力仁慈就是对真善美残忍。他松开手,抛下梁承自生自灭。
乔苑林大步走,和梁承渐渐拉开距离。
梁承血色稀薄脸上没有表情,直起身,准备继续走路,说:“你如果不好奇也不会出现在岛上。”
乔苑林道:“那你能坚持回去?”
梁承说:“死不,就当两清。”
乔苑林认为码归码,受伤要是能抵消犯错误,那法律算什。他冷冷道:“账不能这样算,怎两清?你清是聚众斗殴还是绑架恐吓?”
梁承说:“想多,说是亲你。”
难道……他伸出手,没轻没重地摸上去。
“嘶……”梁承咬紧牙关吸口气,微弓着后背回过头来。
乔苑林手指染上殷红色鲜血,滑腻濡湿,他意外道:“你受伤?”
梁承说:“划下。”
乔苑林立刻想到那柄水果刀。怪不得,梁承第个发现他,却没跳窗抓他,绑人时也立着没动。
乔苑林愣在台阶上,问:“你可以走?”
梁承说:“可以。”
犯事同伙没放,疑似被绑架两位大叔也没放,乔苑林回头瞅瞅派出所办公楼,再瞅瞅树下梁承,怀疑这个浑蛋是畏罪潜逃。
他也不想和梁承起走,先不论别,梁承打人,bao力画面历历在目,他觉得不太安全。
梁承看透乔苑林想法,便不勉强,他挠挠老警犬下巴,道别后独自离开派出所小院。
他边走边想,自己带凶器划自己刀,大概就叫自食其果。但流血到现在,看来凝血功能不太好,或者伤口很深。
他抬手擦汗,闻到指尖残留血腥味。摸那下真很重,万梁承伤势恶化,他用不用负责任?
怎背后听不见点脚步声,疼得走不路?
乔苑林胡思乱想地
乔苑林下子怒,这人还有脸主动提。他用力压压棒球帽,恼恨地警告梁承:“你少胡说八道。”
梁承:“你先问。”
乔苑林宁愿吃个哑巴亏,说:“解释权归,那根本不算亲,懂吗?就当你用嘴给拔个罐。”
梁承松开牙关笑,腹肌收缩牵动到伤口,疼得他步子晃。乔苑林下意识走上来扶住他。
他重心倾斜,说:“是第次拔罐?”
刀伤可大可小,乔苑林做不到视而不见,问:“你……能撑住吧?”
梁承语态轻巧:“没事。”
乔苑林说:“可你直在流血。”
“本来快止住。”梁承感受分明,“你又把摸血崩。”
乔苑林急忙把手攥起来,说:“哪知道你受伤,就是好奇。”
乔苑林纵有万般疑虑和不服,也只能离开。
午后路上人烟稀少,许久没辆出租车经过。
梁承脚步比平时拖沓,饶是乔苑林龟速都能追上,他保持米远,在背后踩梁承影子。
踩着踩着,他发现每隔几步就有滴红色斑点掉在路面上。
乔苑林目光掠过梁承长腿,游移至腰,见梁承黑色T恤贴在肋下,布料泛着不正常光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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