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苑林忍耐到极限,大声嚷道:“不想你过这样生活!”
梁承逼视着他,也抬高音量:“是死是活、怎样过不妨碍你吧?你这朵温室里花能不能别管野草受什罪?”
“你救过,报答你有错吗?”
“不用你报答。”梁承每个字咬得很重,“也不想欠你情。”
“什情?”乔苑林问,“友情?”
。”乔苑林靠近,双手捉住梁承胳膊,“哥,你先填个人信息,有免冠照吗?没有们下午去照张,还要银行卡,打工资用。”
倏地,梁承甩开他,说:“不会去。”
乔苑林呆住:“为什?”
“不为什。”梁承抵触显而易见,“没让你做过这些事,以后别再自作主张。”
乔苑林被盆冷水兜头浇下,因为是梁承所以愈发冷,满身热气都散尽。他愣好会儿,才发出声:“没告诉你……是想给你个惊喜。”
他今天说太多,嗓子刺痛,喊出来几乎破音:“你根本没把当朋友!你拿当住对门,当小狗,心情不错就对好,没兴致就拒于千里之外!”
他完全爆发:“梁承,跟你熟点,离你近点,怎就他妈那难?!应小琼可以,老四可以,小乐也可以,为什就不行!”
梁承刀枪不入,残忍地说:“因为们不是路人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小乔自感觉是病秧子,但说干就干不知困难为何物;邀功时候自感觉很机灵,其实笨拙匹,吵完甚至有点迷茫:咋会这样呢?
梁承说:“不需要。”
乔苑林语无伦次地问:“不需要什?工作,惊喜,还是不需要?因为不需要,所以不在乎?”
“对。”梁承淡漠道,“这些都不在乎。”
“可你成绩那好,你根本放不下书本。”乔苑林不肯放弃地说,“为什非要去追债,去冒险?这份工作难道不比那些乱七八糟合适?”
梁承回答:“生活本来就乱七八糟,辍学,打打杀杀,哪天被人捅刀,时不时有警察找上门,你看不顺眼可以把赶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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