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都清醒,乔苑林不服也好,生气也罢,他必须说清楚其中厉害:“个月内你喝醉两次,普通人都知道喝酒对身体不好,你有心脏病还碰酒?想没想过风险?”
乔苑林解释:
梁承始终没吭声,直至蛋羹蒸好。
这男吧,肾虚,整个人都有点怂,乔苑林鹌鹑似窝在餐桌上,大气不敢出,埋头对着碗,想夸句好吃缓解氛围,又怕拍马屁拍错地方。
半晌,他从蛋羹里抠出最大颗虾仁,夹到梁承碗里。
他在心里默念,昨晚,你辛苦。
手机突然振动,来电显示“雷师兄”,右上角只剩百分之三电量。梁承夹着那颗虾仁,终于开口:“充电器在卧室。”
他觍着通红脸,说:“昨晚事……”
梁承拾起浴巾扔他脑袋上,命令道:“先洗澡。”
乔苑林起身,直腰忍不住哼声,不清楚这是什感觉,酸胀发软,他怀疑自己英年早虚。
浴室里浴缸已经放好热水,香皂药皂沐浴露摆排,还有块硫磺皂,乔苑林心说他有那脏吗?
洗完裹着浴袍出来,卧室床单被罩全部更换,他走到客厅,沙发上有条薄毯和只枕头,难道梁承在沙发上睡?
乔苑林是从梦中渴醒,喉咙烧灼,床头柜上贴心地放着杯水,他爬爬,端起来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。
红肿双眼逐渐聚焦,水杯旁边有包消毒湿巾和管润肤露,大片落地窗外是高空与艳阳,他低头,地板上是他T恤和白色内裤。
潮湿皱巴,正经人会不忍卒视。
乔苑林捏着被子掀开点,他穿着件深灰色大背心,而下半身光溜溜。他盖紧被子,跌回枕头,手腕晃出清脆响声。
抬臂,他盯着缠在腕间古铜色小铃铛,记忆慢慢回溯——
乔苑林嫌雷君明放他鸽子,伸手挂断。
梁承吃下虾仁,嚼得稀碎,然后说:“下不为例。”
乔苑林该乖乖点头,但梁承好久没这冷硬地跟他说过话,他找理由:“就是好奇鸡尾酒什味道,喝几口。”
“你如果好奇监狱什样,要不要杀个人试试?”
梁承是个心智齐全成年人,而且是医生,昨晚感情欲望他都能按下不表,也不屑龌龊地借机搞搞暧昧。
厨房有讲话声,乔苑林走去立在门口,梁承换便装,在给营养科同事打电话,同时往碗里磕两个鸡蛋。
挂线后,梁承侧目觑他眼。
乔苑林自觉理亏,还混着羞愤、尴尬等情绪,他也觉出对方在不高兴,便没话找话:你买房子吗,装修挺漂亮。
梁承不搭理他。
他又道:“这高,风声会不会很吵啊。”
昨夜他要生日礼物,梁承拿出这条编织手链,给他戴上,次次弄他,他攀着梁承肩颤抖不止,铃铛直叮铃不绝。
随着药效减退,那时醉意也浅,乔苑林此时点点拼凑出起承转合,仰在床上生无可恋。
这里是梁承家,他们没上床,但荒唐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咔哒,门打开,梁承走进来,光着膀子,只穿着条和大背心配套深灰色睡裤。他停在床尾,平淡地说:“醒。”
乔苑林管不住眼睛,看着梁承恰到好处肌肉,干净紧绷,肋下道若隐若现伤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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