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因为老板是柳刚,反而更笃定酒吧有猫腻。梁承不得不回顾他亲历案件,人证物证是最起码。
假设药物是酒吧提供,首先需要会员身份,才有机会取证,而他们还没确定会员制度就要终止暗访。条闭环无从下手,除非有个人满足条件。
他们同时想到油叔,无论整件事和酒吧有没有牵连,这个人都是逃不干系。
只不过茫茫人海,去哪找?在酒吧蹲点是不可能,万正面遇上
男人进酒吧。
大约三分钟,梁承忽然出来,步速偏快,过马路时摘掉耳机,毫无停顿地绕到另边上车。
乔苑林立刻问:“怎,有情况?”
梁承说:“酒吧老板来。”
莫非是开跑车男人?乔苑林翻出刚拍照片:“是他吗?”
车里,乔苑林趴在车窗上抓心挠肝,把耳机摘下来,又耐不住想听,掩耳盗铃地贴在耳骨上,假装不经意听到。
梁承声音钻入他耳朵:“说不准什类型,有些人迷惑性特别强,看上去纯真无害,其实是头犟驴。主意大,爱使唤人,身体差胆子肥,时而硬气时而心软,不清楚以为在欲擒故纵,到头来他却可怜巴巴,实在招架不住。”
乔苑林骂道:“你放屁。”
耳边低笑,梁承回答对方:“大概就是喜欢这样。”
乔苑林紧闭住嘴巴,心跳怦怦,怕泄露出声音被听见星半点。耳机中也陷入沉默,许久,他轻声叫道:“鸟嘌呤?”
”
有人掩护更好,梁承说:“荣幸。个人?”
美女坐下来:“和你起喝就是两个人。”
梁承连哄人都不会,有点想把这句话记备忘录上,说:“想喝什,请你。”
耳机里阵安静,然手乔苑林絮叨:“你请谁?有人找你搭讪吗,男人女人啊,你别忘正事。”
梁承瞥眼,说:“你仔细看看他是谁。”
乔苑林放大面部,确眼熟,不等他认出来,梁承揭晓:“真他妈孽缘,那年岭海仓库,划刀柳刚。”
“靠……”乔苑林震愕,“他认出你吗?”
梁承摇摇头,他背对大门方向,听见经理叫“柳总”便回头瞧眼,柳刚远不如当年健壮,他险些没认出来。
发动车子,两个人路默默消化这件事。他们肯定都不能再露面,调查刚开始,就要搁浅吗?
“嗯?”梁承回音,“怎小嘧?”
“……浑蛋。”乔苑林怀疑这人早就预谋好占他便宜,“你别跟人家瞎聊。”
梁承低声:“她去洗手间,步伐正常,应该没事。”
自街尾飘来阵引擎嗡鸣,雄浑震耳,听就改装过,分秒间,辆风骚玛莎拉蒂刹停在酒吧门口。
乔苑林大奔至今没有着落,很是嫉妒,捧起单反咔咔拍两张。车门向上旋开,个中年男人下车,略瘦,但模样莫名有股熟悉感。
有点烦,但梁承没察觉自己在笑。
美女看着他,故意长叹声:“还以为能起借酒消愁呢,看来你心情很好。”
梁承问:“你愁什?”
“感情啊,失恋。”美女道,“被个浑蛋甩,帅哥,你肯定好多人追求吧。”
梁承指腹划过酒杯沿口,像开刀前比划,万分郑重,语调却似无谓:“没啊,在追人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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