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承找到他,走过去说:“你忘手机。”
乔苑林:“噢。”
梁承递上,要坦白擅自接通电话,说:“刚才——”
乔苑林打断道:“刚才看你纸条。”
梁承疑惑:“什纸条?”
“是梁承。”
手机里下子静,王芮之好像在回忆这个名字,也在分辨真假,半晌才难以置信地问:“你是小梁?”
梁承说:“是。”
离开平海前不曾明说协定,两个人都没有忘。梁承踏出那幢小楼时答应过王芮之,会让乔苑林死心。
“你回来。”王芮之缓慢地问,“现在和苑林又遇见?”
万组长分享职场小经验,“来早就会随便逛圈,既锻炼身体,还显得勤快不闲着。”
说罢,他掏出张纸条塞给乔苑林,说:“再去眩晕中心看看,麻烦你交给梁医生。”
“这是什?”
月初意见箱开箱整理,梁承作为投诉都无所谓狠人,更不在意这些小纸条。久而久之,万组长就不拿给他。
除非,万组长道:“写得比较特别,会忍不住告知他本人。”
乔苑林噘着点唇珠,像警察对歹徒出示证件般,刷拉亮出张纸,高高举起恨不得贴上梁承脑门。
纸上是令万组长喷口茶水,引人围观过八百轮,不知道是哪位有受虐倾向朋友所写——
梁医生,你能不能做男朋友?
梁承回答:“是。”
王芮之道:“你们……”
“食言。”梁承撂下接这通电话目,“这些年惦念不忘人,其实是。”
从办公室出来,走廊上人多些,梁承匆匆点头回应别人抛来问候,眼睛四处搜寻乔苑林身影。
在电梯间大花瓶旁边,乔苑林眉目微冷,比浅色绢花更清淡。
散会,梁承交完班能走,进休息室换衣服,瞥见落在沙发上手机。
幸亏乔苑林当初没学医,不然做手术往患者肚子里落点什,也忒可怕,梁承腹诽着,捡起来擦擦屏幕。
机身忽然振动,来电显示“姥姥”。
梁承动作滞,没犹豫太久,滑开绿键接通。
八年过去,王芮之依然中气十足,还是当年亲昵调子,叫声:“宝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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