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哥。”他问道,“你是被冤枉,对?”
应小琼这次没有回避,说:“蓄意杀人,案子判,大牢蹲完,这就是事实。不否认,更不后
郑宴东轻嗤:“你不如说有人觊觎你美色,他拔刀相助。”
“你电视剧看多吧。”应小琼混不吝道,“就算是那最情况,老子堂堂杀人进去,他误杀,用得着他救?”
梁承低声:“没必要攀比这个吧。”
郑宴东趁机说:“在那最地方,梁承性格应该不会跟人交好,尤其是和实打实犯罪人。”
应小琼点也不生气,唇红齿白地笑,说:“他虽然冷,但热情啊,外号是二监小太阳。”
梁承说:“不约而同。”
虾子面端上来,应小琼粗鲁地把梁承推里面点,也坐下来,说:“俩米八几人就吃碗面?小婷,再添个煎鱼和白子拌饭。”
无言吃着,郑宴东手机响,他接通叫声“程队”。
梁承往旁边扫下,应小琼没什反应,攥着勺子塞大口米饭。挂断后,他说:“程怀明?”
郑宴东点点头:“他们有个案子送检,死者在二监蹲十年,出狱不久最近遇害。”
谁在他面前打声响指。
梁承缓缓睁开眼,郑宴东已经解开大衣扣子,在桌对面坐下来。两个加完班饥寒交迫男人,互相以最同情目光瞅着彼此。
服务生端来壶茶,郑宴东懒得纠结,说:“给来份跟他样。”
梁承问:“你真是会员?”
郑宴东斟上两杯热茶驱寒,不答反问:“你不是又要请客吧?”
听不到句正经,郑宴东拿他没招儿:“你不是枝花,又成小太阳?”
应小琼说:“火玫瑰,懂吗?”
半碗面下肚,热气翻滚升腾堵在嗓子眼,郑宴东也搞不清在执着什,他掏出烟盒,戒断许久最近犯瘾。
餐厅内不允许吸烟,应小琼却纵着没管,等烟燃烧扑来呛人白雾,他绷着下颌把脸撇到边。
酒能壮胆,尼古丁能乱人心志,郑宴东隔着片缥缈凝视应小琼,顷刻不想继续兜圈子。
应小琼咕哝道:“你晦不晦气?”
“要嫌晦气就不当法医。”郑宴东问,“你是觉得被杀死晦气,还是提二监晦气?”
梁承代为回答:“平分秋色。”
郑宴东笑起来,不似大学生时代阳光,更沉稳些:“说出口确实很缺德,但真挺好奇你们在二监是怎认识。”
这个认识指是交好,乃至延续至今情谊,去云栖镇旅游时候郑宴东就问过。当时应小琼糊弄过去,此时他放下勺,说:“大个五六岁,他敬重,正好有意收个小弟。”
梁承姿态依旧,环在胸前手臂线条流畅,微抬起下巴,浑身气质令人想狠狠投诉他顿。
他分析道:“你们检测鉴定中心距离这儿至少四十分钟,而且是在不堵车条件下。这晚吃口饭,值当跑过来?”
郑宴东优雅地饮茶,偏头望向大堂角落某处,说:“这儿离法院近啊,去办事来着。”
总经理办公室门打开,晚高峰结束应小琼补觉,披着羽绒服走出来巡逻,没几个人,轻易对上投向这边视线。
他踱过去,桃花眼犯困眯着,问:“你俩约好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