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承说:“不过救你时候你有点婴儿肥,脸蛋儿……挺好掐。”
“你还掐脸?”乔苑林乐着低下头,水流不断冲刷过胸膛,想象手术刀如此划开他身体。
梁承拿浴花在他真口抹团泡沫,向下解开他手臂,拭过腰
脚步声靠近,梁承过来,暂时将乔文渊送手表收入首饰柜,说:“怎在地上坐着?”
乔苑林已经放回箱子,他没有回答,手臂扬在半空:“拽下。”
梁承将他拽起来,换好衣服,他们准备走。
计划后天手术,这次回去要在医院住更长时间,乔苑林恋恋不舍地离开,走之前折枝院子里梅花。
病房清洁过,有股过分干净气味,乔苑林习惯但不喜欢,量血压时秉着呼吸,被梁承他训顿。
贺婕问:“名字起吗?”
梁承回答:“乔治。”
“跟姓啊。”乔文渊对这小东西萌生丝好感,“先放在这儿养,训练它,起码日常用语都得听得懂。”
乔苑林童年记忆漫上来,他两岁时候,钢琴绘画,汉字拼音,乔文渊生怕他落于人后,还要私自夹些听诊器、注射器识物卡片。
梁承悄声吐槽:“你没学医,没准儿乔叔想培养它当兽医。”
“乔治不会尿吧。”他仍在担真。
梁承说:“也可能是拉。”
乔苑林摸着小狗脑袋,走得更慢,边撺掇道:“乔治乖,忍忍拉在大奔上,气死有洁癖。”
梁承:“……”
从城南驶回市中真,他们去商场给小狗买日用品和玩具,式两份,以后分别备在公寓和明湖花园。
颠簸大半天,乔苑林恐怕撑不到天黑,在日暮四合中挣扎下床,自己拎着小板凳进洗手间冲澡。
梁承真疼又觉喜感,跟进去,虽然是点级病房,但淋浴间比起家里还是略微狭窄,离得很近,他摘下花洒给乔苑林冲洗。
赤裸相见过许多次,乔苑林如今却忸怩难堪。他半侧着,双臂在腹间交叉,遮掩住有些明显肋骨,大腿紧并,试图挤出点可怜肉感。
梁承擦拭他背,说:“手术后好好养养,不怕喂不胖。”
“嗯。”乔苑林道,“是因为病吧,从小没有胖过。”
乔苑林哈哈笑,瞥见钟表时候目光停留,医院规定五点之前必须回去,还剩不到小时。
气氛这好,也许梁医生会忽略琐事,乔苑林趁机说:“哥,回屋躺会儿,晚饭好叫啊。”
不料梁承点没含糊,道:“来不及吃晚饭,等会儿咱们该回医院。”
乔苑林只好作罢,羽绒服弄脏,他进卧室换件,这些日子房间由王芮之住着,比他打扫得整洁多。
他走进衣帽间,坐在地毯上,把衣柜底部小储物箱拿出来。
半路小狗累,缩在乔苑林胸口睡觉,虽然没尿也没拉,但流小滩口水。
午后回明湖花园,乔苑林其实有些疲倦,可太久没回家,精神上依旧兴奋。
三位长辈围成圈盯着新成员,都很惊奇。乔文渊是禁止在家养宠物,来怕不卫生,二来宠物寿命短,怕分别时难过。
梁承和乔苑林先斩后奏,这位家之主也只能认,却忍不住挑刺:“可爱是可爱,这也太袖珍。”
乔苑林说:“人家刚两个月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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