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再插上香,俩人鼓捣个求神结义香案!
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,只求明日考试顺利,不用进重点班,最后个班也无妨,只求们还在个班。”
尹千阳说完问:“还有补充?”
聂维山补充:“避开建纲。”
说完后同跪在桌前,虔诚地磕仨头,磕完收拾现场,东西从哪儿拿放哪儿去,最后俩人挨着吃那几刀西瓜,而且相顾有些悲伤。
尹千阳好高兴,却说:“刘老师,舍不得你,别人教数学听不懂。”
“你拉倒,教你也听不懂。”刘建纲瞪他眼,“课代表们收作业,然后看各科老师安排,班长统计文理取向,尽快报给。”
开学前两天过得相当没劲,因为要考试所以没有上课,整天下来就是自由复习,熬到晚上八点放学,班里男生起在操场角落喝汽水。
没喝两瓶就被门卫大爷抓包,不走估计得惊动主任,回家路上尹千阳始终安静,手缩在校服外套袖子里看着还有点儿委屈,红灯时聂维山扭头瞅眼说:“你丫别这德xing成,以为电动车硌着你蛋呢。”
尹千阳说:“要跟班里兄弟分开,有点儿伤感,明天还要分班考试,心里又没谱,还不如硌着蛋呢。”
。”等聂维山吃完,他坐到后座上,俩人起去学校。
路上人还不多,风吹着还有点儿凉,尹千阳靠在聂维山背上又眯觉,还差条街时候遇见不少同学,他使劲挥手:“冰冰!”
冰冰追上他们:“千阳,你伤好?”
“早没事儿,这体格清奇得很。”尹千阳扭着脸聊天,发觉挺想同学们,“跟小山选文,你呢?争取咱们还在个班。”
冰冰说:“完,选理,文科字太多,晕。”
二十世纪还要求助于迷信,这可忒无力。
到家九点,这两天没作业,白美仙不允许玩游戏,他俩也不知复习预习为何物,于是就在院里干坐着。
尹千阳望着月亮说:“暑假歇那多天,怎没想起来去拜拜佛呢。”
于是十分钟后,院里小桌上摆盘晚上剩凉拌猪头肉,还有碟榨菜丝,聂维山回家拿两块儿肉松卷,尹千阳又切几刀西瓜。
再把装鱼食碗在树底下盛点儿土,摆到中央,聂维山说:“得有香吧?”
“找找。”尹千阳进屋去,但又怕惊扰卧室尹向东和白美仙,翻半天出来,“过年点炮香还剩着几根儿,凑合用吧。”
路说着到学校,班里桌椅蒙层灰,大家自发开始搞卫生,等所有弄完已经九点,坐在位子上胡聊八聊,还有拼命补作业。
聂维山坐在最后排,守着后门,他侧身就看见熟悉啤酒肚,喊道:“建纲来!肃静!”
刘建纲进门时鸦雀无声,走上讲台后说:“谁刚才喊肃静?”
众人噤声,尹千阳发坏:“不是聂维山喊!”
“靠,日防夜防家贼难防。”聂维山拿起橡皮朝尹千阳扔,砸个准。刘建纲拍拍桌子,恨铁不成钢道:“都什时候还有心思闹?高二就等于准高三,都面临高考还只惦记着玩儿,后天文理科分班考试,可能这是带你们最后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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