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妈松开……”聂维山被闷醒,掌把尹千阳搡到床边,尹千阳半边身子悬空,激灵下睁开眼。
滚回去躺好,还有点儿迷瞪:“你没走啊,推干什?”
聂维山说:“睡你自己就行,别老强
“累得直接睡?不会是偷偷去工地搬钢筋吧。”尹向东觉得稀罕,毕竟尹千阳整天精力旺盛没个消停时候。
白美仙给聂维山单捞碗排骨,说:“小山多吃点儿,整天上学就够累,来回还得驮着千阳,看他脚也好,礼拜开始就让他骑自行车。”
吃完饭聂维山收拾桌子,尹向东洗碗,白美仙和碗馅儿准备包馄饨做明天早餐,刚把面皮拿出来又停下,问:“他是不是没换衣服直接睡?”
聂维山听就明白什意思,白美仙爱干净,穿着跑天衣服不能直接上床,便说:“您包馄饨吧,去给他换。”
卧室没开灯也没拉窗帘,所以黑中透着点儿光,尹千阳还是那个平躺姿势,简直跟死似。聂维山拧开床头灯,又从柜里找条内裤,然后走到床边把尹千阳扶起来,手托着背手给掀背心。
聂维山把尹千阳抱进院门就放下,然后扶着点点往里走,尹千阳挪着小碎步到屋门口,怕尹向东和白美仙看出来便咬牙按正常步子迈进去。
“啊!”
白美仙差点儿把碗摔:“你喊叫什,作业也不写在外面混天,回来还闹动静。”尹向东摆筷子,建议道:“给他报补习班吧,学会点儿是点儿,也省得瞎跑。”
尹千阳浑身哆嗦:“小宇报科花两万,看成绩话六科都得报,你们先拿十二万吧。”
白美仙盛好大锅菜说:“你都值不两万,还是拿十二万买排骨吧,赶紧洗手吃饭。”
尹千阳感觉到被打扰,躺下后翻个身,后背冲着对方,聂维山没管,直接抓住裤腿往下拽,短裤宽松,呲溜就拽到腿弯。
酸痛不堪双腿被摆置着,从腿肚子到屁股蛋儿都以肉眼可见程度开始哆嗦,聂维山看癔症,那抖抖频率忒吓人,要不是知道原因,他绝对以为尹千阳得脑血栓。
费劲八叉地给对方套上内裤,聂维山累得烦躁,巴掌拍在尹千阳屁股上,尹千阳下肢酸麻没有知觉,反倒因为冷拢拢胳膊。
聂维山没走,怕尹千阳半夜自己上不卫生间。
到凌晨两点多,除蝉鸣已经听不见别声儿,毛巾被横着搭在两个人肚子上,尹千阳蜷缩着身体,为取暖又直把聂维山脑袋往自己胸口摁。
尹千阳忍着疼回卧室,聂维山放下馒头也跟进去,还顺手锁门。尹千阳脱鞋上床,平躺着说:“本来都值不两万,现在下半身残废更贬值。”
聂维山在床边坐下,然后抻过对方小腿:“明天估计更疼,肌肉使用过度,放松,给你捏捏。”
游泳池待太久,皮肤被泡得更白,多宝链在脚踝上系着,也显得更加醒目,聂维山把左腿搁下,说:“那条过来。”
说完没反应,抬眼看尹千阳已经睡,脑袋歪在边,两手放在肚子上。白美仙在外面喊:“怎还不出来吃饭啊,都不热乎。”
聂维山出去回道:“阳儿躺床上睡着,给他留两碗夜里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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