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在后面坐下，聂维山让对方抓好，然后发动摩托车驶
出去，不似以往那
拼命般
疾驰，他们更像是观光。
贴着“新手上路”别克，二十四小时营业快餐厅，换新广告牌公交车站，
棵接棵泡桐树。
尹千阳趴在聂维山背上看景，然后仰头望眼高架桥。
又不自觉地生出点儿感想。
“什？大点儿声。”聂维山感觉尹千阳说句话，但是风声呼啸没有听清。尹千阳用头盔磕聂维山后脑勺，大声喊：“没事儿！不重要！”
聂维山说：“兜风，去不去？”
俩刚洗完澡还带着水汽小青年并肩走出胡同。
尹千阳被带到东区广场，他见到小帮等着飚摩托年轻人，老板见聂维山招呼道：“有阵子没来，还以为你戒呢。”
聂维山找辆，说：“
本来也没多大瘾，今天带朋友租辆兜兜风。”
老板说：“玩局呗，好几个想跟你赛，叫上朋友也玩玩。”
亲冰冰和亲聂维山感觉不样呢，到体校开始训练，热身跑完累得气喘吁吁，终于顾不上想别。
正规训练到底是不样，每项要求严格，精神保持高度集中，肉体保持动作准确，套下来前胸后背都是汗湿，而且尹千阳是第天，格外认真，最后累得都烧心。
学校里晚自习用来周测，测完正好放学，聂维山到家时候尹千阳正在给树浇水，他说：“把周测卷子给你拿回来，建纲让你放假前做完。”
这周六、日不休息，然后周开始放假，尹千阳接过卷子：“建纲怎这不懂事儿，普通人儿时候还不做呢，成为体育生后肯定更不做嘛。”
尹向东在屋里听见，喊道：“别废话，吃完饭就用浇树逃避学习，等不到结果就得被你浇死。”
说那高是挺危险，咱俩永远平平稳稳最好。
聂维山没理，交钱就推车走人，到路边跨坐上去，尹千阳站在道牙子上两眼放光，抓着车把说：“太他妈带劲，你怎不早点儿带来！就喜欢这丧活动！”
“丧你大爷，上车，兜完回家睡觉。”聂维山扔给对方个头盔。
尹千阳跃跃欲试：“自己骑！想上高架桥！”
聂维山骗人：“就剩这辆，老板不让上高架桥，怕出事儿。”
“屁，都看见有人上。”尹千阳戴上头盔圆乎乎，显得更傻。
尹千阳说：“训练都累死，想兜风，爸，你开车带上三环兜圈吧？”
“三环九点以前堵得走不动。”聂维山掏出电动车钥匙，幸灾乐祸，“凑合骑电动车去胡同口兜吧，别撞着路过老太太。”
聂维山说是那说，回去等到夜深人静十点多时候又洗完澡出来，黑运动裤和黑外套像夜行衣似，几步到尹千阳家门口，发现已经锁门。
他发信息：穿衣服出来，在门口。
尹千阳看见祈使句就不自觉地遵从，穿上衣服悄摸出门，说：“刚洗完澡正准备打五子棋呢，什事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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